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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还诓她说老爷要她送衣到宫里头,害她白跑一趟。
想起什么,崔夫人对梅清雪招招手,梅清雪靠近,崔夫人咬耳朵道:
“明夫人,我同你说啊,其实我怀疑我那侄子心里有人,他不是喜欢画画么,只要没事就待在屋里画画,有一回我去他屋里,刚好瞥见他桌上的画,是一副女子画像,后面几次我也撞见过他在画那女子,眼神极为专注,我当时可太好奇了,趁他出去,偷偷进屋看一眼,哎呦,那画上的女子竟然没有五官。”
崔夫人拍手惋惜:“我可气死了。”
梅清雪诧异道:“解小公子还会画画?”
崔夫人:“是啊,他自个儿的屋里全是笔纸颜料。”
梅清雪听着。
时候不早,梅清雪与崔夫人分开,临别前,崔夫人将一个小盒塞进梅清雪怀里,撂下一句“送你的”
就乘坐马车打道回府,不给梅清雪推辞的机会。
梅清雪打开盒子,是一对银丝青玉耳坠,耳坠的款式和颜色与她的气质很搭配,只可惜梅清雪经年未戴耳坠,耳珠上的耳洞已然闭合,无法戴上了。
梅清雪乘坐马车回府,马车即将抵达府邸前,侧边的巷子突然冲出来一个人,喊道:“夫人,请留步,我是绿葵,夫人您还记得我吗?我有事想求您。”
梅清雪听到声音,举起手,青萝遂撩开车帘让马夫停下。
雅间内,梅清雪打量眼前名叫绿葵的女子,一袭布衣,面色憔悴落魄,依稀可见昔日的美貌。
绿葵绞着手指,呼吸很重,说话都有些不利索:“奴婢、奴婢曾经是老夫人身边伺候的婢女,不知夫人......还记不记得奴婢?”
梅清雪点头,温声询问道:“你不是赎身出府嫁人了么?为何突然回来?找我有何要事?”
说着,梅清雪使个眼色,青萝给绿葵沏了一杯茶。
“多谢青萝姑姑。”
绿葵吃口茶顺气压惊,就屈膝跪在梅清雪面前,哀声哭泣道,“夫人,奴婢此番前来是为了求夫人一件事,我想、想见一见我的儿子。”
梅清雪诧然:“你儿子?”
绿葵深吸一口气,颤抖道:“夫人,奴婢对不起您......”
在绿葵的口中,一桩被隐瞒的陈年旧事渐渐揭开面纱。
五年前,梅清雪得知父母亲人被贬去边远之地,忧心难安,郁结于心,遂去梅花山庄修养,刘氏便利用此空档将绿葵送到明笙之的屋里。
那时明笙之与梅清雪因为梅家的事闹得不愉快,夫妻不睦,也使得绿葵钻了空子,后来绿葵有了身孕,在明笙之接梅清雪回府后,刘氏将大着肚子的绿葵送到庄子休养。
待绿葵产下孩子,刘氏知道明笙之的意思,就给了绿葵卖身契和一笔银子,将人打发走,消除了绿葵所有痕迹。
至于那个被留下的孩子,交由刘氏亲自抚养。
绿葵抹抹眼泪,攥住梅清雪的裙摆央求道:“夫人,求您让奴婢见见孩子吧,他应该是个男孩,也不知道现在如何了,过得好不好?奴婢这些年来虽得了自由,可没有一天不想我的孩子,备受煎熬,夫人也有孩子,当知道与骨肉分离的痛苦。”
青萝越听越难以置信,瞳孔骤缩,慢慢扭头,看向梅清雪。
“夫人......”
梅清雪面色平淡而麻木,脑海里慢慢浮现那个孩子的面庞,与明笙之生得很像的逸哥儿。
原来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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