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薛云遥抿唇,将之后的话又咽了回去,还是不该让崔映夜知晓这些事情,索性话锋一转,拉了拉被褥,“我同你讲这些做什么,睡觉了。”
崔映夜又躺了回去,好不容易薛云遥终于安静一会了,这下可以放心睡了。
“我有些问题要问你。”
薛云遥又冒出一句话,崔映夜再次被迫清醒,这下所有的困意彻底消退了。
他忍着怒意,半晌才挤出一个字:“说。”
方才薛云遥想了良久,既然暂时见不到阿池,舟舟一事,还是问崔映夜吧。
“你可知晓河间镇?”
崔映夜闷声应下。
薛云遥再次从榻上坐起,语气里多了些严肃,“你为何让阿池去往河间镇?而且刚好能救下阿清,还不想让此事被旁人知晓,若非阿池说漏了嘴,怕是连阿清都不知道救她之人是谁。”
这次崔映夜倒是沉默了良久,薛云遥提着心等着他开口,半晌却只等到了一句:“我同你讲这些做什么。”
薛云遥气不打一处来,怒道:“你这说的什么话!”
冷静下来后,她一想到此话方才也曾出自她口,便愈发生气,火冒三丈,嗔怒道:“狗东西。”
幸亏今天白日里马车上定心香的作用足,否则照她今夜如此生气,定是又要失控了。
失控……薛云遥眸子垂了下来,虽说拜宋无眠为师时,自己说得那般豪情壮志,可真若是没了定心香,她也只是一个随时会死的凡人。
倏地,薛云遥又惆怅起来,掀开被褥,下了床榻。
“你又怎么了?”
崔映夜不解问道,虽说自己现下已然毫无困意了,但毕竟前些天实在太忙,身子还是乏得很的。
“本小姐赏个月,你都要管我?”
薛云遥自顾自朝前走,却被崔映夜拦了下来。
“外面凉,你这身子,还是好好待在屋里。”
崔映夜垂下头,挡在门口,不许她出去。
薛云遥撅嘴,仰起头对上崔映夜的目光,叉着腰恼怒道:“我又不跑,你拦着我作甚?就算染了风寒又与你何干?岂不正合你心意,你指不定欢喜得很。”
说着,薛云遥趁崔映夜不注意,推开了他,径直朝屋外走去。
一推门,夜晚的寒风便钻了进来,给薛云遥冷得打颤。
但方才她说出那样的话,也不好意思跑回去披件大氅,只好硬着头皮任寒风席卷她。
虽说屋外冷,但薛云遥走进院里,见到漫天星光,朗朗明月时,便也无暇顾及其他了。
她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仰望这星辰与月亮,觉得心里的悲伤与愤怒都被压下去了不少。
此刻的她如同失去了所有的心绪,不再被乱七八糟的杂念所缠绕,现下只想安安静静地看会月亮。
于是,薛云遥生出点点困意来,索性以星光为被,月亮作枕,在院子里睡着了。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草根男人赵潜龙怀揣为民之念,投身仕途。且看他如何一路横空直撞,闯出一条桃运青云路,醒掌绝对权力醉卧美人膝...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天才中医凌游,在大学毕业后为逝世的爷爷回村守孝三年,并且继承了爷爷生前经营的医馆三七堂。可突然有一天,一群大人物的到来,让他的人生出现了转折,本想一生行医的他,在经历了一些现实的打击之后,他明白了下医医人,上医医国的道理,为了救治更多的人,从而毅然决然的走向了官场,游走在政军商等各种圈子。从赤脚郎中,到执政一方,从懵懂青涩,到老成练达,看凌游如何达成他心中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的崇高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