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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撄宁劝他,“朕又不是真的拿你当质子,你大可以多出去走走。”
大致估算一下,他起码也得在大邺住上三年,若日日如此,迟早要生心病。
“我一个人不想走......”
玉山垂着头,“那些侍奉我的人,恭恭敬敬的,根本不敢和我多说一句。”
宋撄宁知道那些宫人的顾虑,转而问道:“你在草原时,平日都会做什么?”
玉山眼睛一亮:“草原早早下了雪,阿依姐姐、艾山还有我会去雪里赛马,我还会找兔子洞——”
宋撄宁闻之无奈:“雪里赛马什么的,朕是难以满足王子了,不若朕与王子去梅园看看吧?权当散散心了?”
二人坐着辇车到了西北角的梅园,风中尽是幽幽的苦香,玉山主动接过宫人手中的伞替她撑好,与她并肩站着,伞面微微向宋撄宁那里倾斜,确保一丝雪粒都不会飘入,手腕上那串琉璃珠闪着细碎的光。
“陛下......就是这个味道。”
他有些激动,“我这几日读了不少书,知道大邺的文人很爱‘踏雪寻梅’,还为此写了许多诗,便是我们在做的事吗?”
“你竟然还读到了这个......嗯,应是差不多的。”
只不过踏雪寻梅,她还真未做过这等风雅事,体会不出其中的妙处。
目之所及一片红白相映,此时正是梅花盛放的时候,玉山四处打量着,右肩覆了层雪,被他毫不在意地拂去。
“把伞给她们吧,你且去逛逛。”
宋撄宁看着他的神色道,“折几枝回去赏玩。”
玉山撑伞的手纹丝不动,面露犹豫:“陛下陪我赏梅,我若把陛下丢在这,是对陛下不敬。”
符染只好上前来接他的伞,“王子可是大邺的客人,怎么会有不敬之说。”
“阿奴不是只在书里读过‘踏雪寻梅’吗?今日有机会,阿奴玩得开心就好,不要这样拘谨。”
宋撄宁道,“对了,记得也给朕带几枝梅花回来。”
她没有什么弟弟妹妹,与几个年龄相仿的郡主郡王也很少接触,看见眼前十七岁的少年,不禁有些慨叹和怜惜。
孤身在他乡为质,与家人手足分离,也的确不易。
突厥汗王冷血残酷,野心勃勃,玉山和阿依都是掌权者的棋子,面对敌人,宋撄宁从不手下留情,但却盼着这个聪慧早熟的少年能轻松一点。
即使来日大邺与草原开战,她亦希望减少无辜之人的伤亡。
玉山有些怔神,“陛下说话,很像阿姐。”
“什么?朕像阿依公主?”
她诧异地抬眸,眼前的少年身量高大挺拔,深碧色的瞳孔明亮而艳丽,映着她小小的影子。
他低头的时候,金羽发饰正好悬在胸前摇荡,一闪一闪,耀目夺人。
“不是、我的意思是,陛下......像阿姐,不是姐姐。”
玉山的声音很小,但又极其郑重。
宋撄宁实在弄不清他的称呼,催促着他去折梅,“这还有什么区别吗?你往里去,那边的梅花开得好。”
她并非不愿同行,只担心他碍着礼数,放不开,反而玩得不开心。
直到玉山消失在满园梅雪之中后,她才在亭子里坐下,拉着符染聊天。
“整日在紫宸殿闷着,时间久了总是头晕,还是出来走走好些。”
符染把小炉子摆在一旁,一遍烤着手一边道:“那臣回去叫她们把凹道里火烧小一点,温泉一直滚着,听说待久了容易肝火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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