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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岐、崔岐我从未见过他和谁来往过密,但住处我知道,常去的地方......只偶尔空闲时会去茶楼坐坐,其余的时间都在崔府。”
符染立刻记下了详细的地址,交给隐卫前去探查。
“你与崔岐,是何时来的崔府?”
“六岁那年。”
“他是哪里的人士?家中可有亲人尚在?”
崔颢思考须臾,“我和他都是孤儿,不清楚自己的来处......只在许多年前听他提过一句,他曾有一个孪生兄长,但我担心其已不在人世,没有多问。”
宋撄宁心念一动,某个离奇的猜想倏然产生。
“你回去之后,务必稳住崔氏,朕会给你一份手谕,称留崔相在宫中,府上有任何异动,立刻来报。”
“敢问陛下......”
崔颢斟酌着开口,“公子他怎么了?”
符染在一旁答道:“崔岐带着崔中书与陇右的来往信件,在政事堂‘不慎’掉出。”
“陛下!
公子他绝无、他虽然曾经......但他现在——”
“朕知道。”
宋撄宁打断了他的话,“回去之后,将一切可能招致祸患的东西全部销毁。”
“是。”
崔颢走后,殿中恢复了静默,正逢新岁,家家户户都在团聚庆贺,大邺的佳节都不禁烟火,隐隐能听见火花轰然的声响。
屋檐上的雪簌簌地落下,瓶中的梅花在灯下艳得如血一般,宋撄宁撑着头,等待着隐卫调查的结果。
枯坐一夜。
天明之时,她怔怔看向窗外,轻轻地问:“雪这样大,牢中应是很冷吧?”
说完,又自嘲地笑了一下:“是朕糊涂。”
刑部天牢,能活着出来已是幸事,哪还顾得上什么冷暖与否。
好在宋撄宁安排的宗茗审理此事,她面冷心热,不似何毓手段残酷,加上有帝王特意提醒,崔望熙应能得到些照拂。
掌心的伤口已经结了痂,触之有些粗糙,她接过宫人们递来的热茶,一瞬竟有些恍惚。
曾几何时,崔望熙竟能这样牵动她的心绪了吗?
挂起那他亲笔所绘的画时,宋撄宁不过想以此试探,攻一攻这位冷面权臣的心。
她成功了。
可往后种种,似乎与最初的最初渐渐偏离。
崔望熙懂她留恋红尘自在,也懂她志在社稷山河。
宋撄宁眼前浮现许多画面。
她记得东都繁华似锦,千灯胜星河,记得天香楼上,崔望熙故作正经地说,君臣同乐。
也记得他指着舆图郑重向她许诺,誓取河南,不动干戈。
只求她信他。
也记得平祥街事发后,证据一应指向他,宋撄宁质问无果,只能无奈下令禁足,听到那句,帝王多疑,君心难测。
子昭。
那时,崔望熙大概很难过吧。
宋撄宁的目光再度落在瓶中梅枝上,不久前,二人还坐在这里谈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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