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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玺梅问道:“那个人长什么样儿?”
永乐公主低头想了一会儿,摇了摇头,“儿臣说不上来。”
罗域沉默垂下的眼眸隐隐闪动。
邬玺梅笑了笑,道:“宫中只有侍卫,哪儿有暗卫呀,永乐怕是看错了。”
“不可能,李嬷嬷,小庆子,还有好多宫女,他们都看见了。”
“那说不定是保护在永乐身边的神仙呢。”
邬玺梅道。
永乐唿扇着睫毛,直愣愣望向母亲,半信半疑,“真的吗?可是……,咳咳咳咳咳……”
正说话,永乐一阵咳嗽,咳得小身板一阵乱颤,脸憋得通红。
永乐的病是打小就有,冬日最重,往往一咳就十天半月都难好。
罗域见状心疼的将她抱起,“怎么又复发了?”
说着,他抱着女儿进了屋里。
邬玺梅唤人去请太医。
待太医给永乐针灸过后,永乐的咳嗽缓解了些。
罗域看着女儿满眼心疼。
在女儿红红的小脸上停留片刻,他回头又问太医,“之前明明已经好了,大概有半年没再咳嗽,怎么又复发了?”
“小公主患有咳疾,不宜受寒。
此次复发应该是在外边玩儿的太久,吸入过多凉气所致。”
太医躬身对罗域和邬玺梅道。
邬玺梅坐在床边,握着女儿的手道:“听见了吧,以后可不能这么到处疯跑了。”
永乐唿扇着眼睫毛,委屈道:“可是整日窝在屋里,永乐觉得无趣。”
“无趣总比咳嗽舒服些吧。”
邬玺梅道。
永乐没说话,但心思神往,又想起那个暗卫的身影。
她真希望自己能和那个人一样,飞来飞去,没有任何禁锢。
*
是夜,罗域和邬玺梅在永乐床前陪着,直到她入睡后才离开。
回到自己寝殿时,已是深夜。
二人洗漱后便上了床。
邬玺梅枕着罗域的手臂,依偎在他怀里,幽幽叹了口气。
罗域手掌在她肩背上抚摸,安慰道:“别担心,永乐的病会好的。
你看她刚出生时那么瘦小,太医院都以为救不活了,可是她现在不是好好的吗,而且咳疾复发的间隔也越来越长。
相信总有痊愈的一日。”
邬玺梅叹声道:“我只是感慨,连着三个孩子,两个不在身边,一个又身体孱弱。
真是命运弄人,也不知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
“别胡思乱想。”
罗域将她裹入怀里,安抚道:“永乐的病需要调养,不能心急,不过,宫外的两个孩子现在倒是时候可以接回来了。”
邬玺梅垂眸想了想,显得有些纠结为难。
罗域察言观色,“怎么啦?”
邬玺梅道:“之前一直听闻誉国公不仅惧内,还是女儿奴,更是爱子如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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