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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盛,承元二年,八月仲秋。
临近中秋,早晚的风已经有了丝丝凉意,但白日的羲和却不肯轻易认输,依旧烈阳灼灼,炙热笼罩大地,让人恍惚以为回到了满是蝉鸣的盛夏。
好在此时已是金乌西坠,夕阳余晖散落一地碎金的同时也送来了一缕晚风的清凉。
雪燕将北珠车帘勾到一侧的鎏金铜钩上,灿金洒进车厢,她向外探,嗅了一口外间虽还闷热还莫名觉得清爽的空气,又双手撑着窗沿使劲探头去看远方。
“公主。”
她回身,语气有些激动。
“已经能遥望城门了,很快就能回家了。”
是的,回家。
三年前,先皇去世,公主跟着先皇的梓宫去了皇陵,在皇陵旁结庐而居,素衣素食,不是二十七个月,而是扎扎实实守满了三年孝。
从昭羲末年到如今的承元二年。
今夜,终于可以在家里踏踏实实睡一觉了。
角落的靛蓝缠枝冰盆里冰山已经融了一半,氤氲上升的白雾让车厢内凉爽依旧,里间并未四处掌灯,只挨着软榻的小茶几上燃了一盏茶色宫灯,勉强照亮方寸之地。
而原本有些昏暗的车厢内,因黄昏强势接过了烛台的职责,一室浮光,也让歪在榻上闭目养神的姜昭昭羽睫一颤,缓缓睁开了双眸。
明眸清亮,不见半分困顿。
她静静欣赏了一会儿月白珠帘因落日而显得格外漂亮的璀璨,片刻后又懒懒打了一个哈切,盈盈秋水藏于眸间,朦胧月晕,上扬的眼尾更显倾城。
相较于雪燕的激动,她倒是兴致怏怏,声色淡淡,“咱们不进宫,直接回公主府,你没在公主府里住过,也无旧友等待,哪来这么大的迫切?”
“我是没住过,可我知道那是公主的家。”
“公主的家,就是我的家呀。”
而且那可是先皇亲自为您设计督造的公主府,古往今来的头一份儿!
雪燕顿了顿,把最后一句咽回了肚子里,正要开口再说些什么,马车行进的速度忽地变缓,又过片刻,竟直接停下了。
车厢传来轻叩三响,另一侧的珠帘也被人挑起了一个缝隙,外间骑马随行的朱雀弯身:“公主。”
“前面堵上了,我已派人去查探原因了。”
急切想要入城的雪燕鼓了鼓脸颊,又侧身邀姜昭昭,“公主,下去走动走动吧,坐了三日马车,身子肯定酸乏得紧。”
这车厢里的冰盆虽未断过,也颇为凉爽,但到底是车厢,还是出去透透气为好。
“……好。”
姜昭昭不置可否从软榻起身,如瀑青丝在柳腰轻荡,雪燕伸手把她衣襟处的皱褶和两侧的碎发理了理,又认真打量一遍她全身,确定没有任何问题后,才先行一步向外走去。
姜昭昭也跟着抬脚向外,垂在身侧的层层如云轻纱堆叠的浓郁绛紫袖口轻飘飘划过软榻旁的小茶几。
也划过茶几之上,画中男子的如画眉眼。
并不如何明亮的琉璃宫灯矜矜业业照亮这一幅铺展开来的美人画卷。
画中的男子一袭白衣,温润天成似桂如兰。
可清隽柔和的眉眼抬眼看向画外人却是温柔的漠然,他在看你,却又没有看你。
是满月时的莹莹月华,看似散落大地触手可及,但你真的伸手却又什么都抓不住。
克制,疏离。
晕黄微颤的烛光浅浅洒在他的面容之上,好似为他镀上了一层隐含神性的光辉。
…………
不年不节的入京官道并不如何拥挤,前头的停滞原因尚不明确,后面的人倒是不急不躁,纷纷下车透气,没有三两聚集谈笑,而是都驻足仰头看着某个方向。
先一步下车的雪燕站在黑油车门旁,伸手去接姜昭昭。
莹润无染的纤纤柔夷覆上她的掌心,浓郁绛紫轻纱滑落皓腕间,雪燕微微用力握住软玉,侧开一步让出位置。
姜昭昭刚脚踏实地,还未抬眼看周遭风景,雪燕就笑着抬高手臂指向某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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