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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子里漆黑一片,沈悦然除了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噗通噗通”
快速跳个不停外,还能觉出耳边有一道令人心颤的呼吸。
明明离她的耳朵还有一段距离,但她还是红了耳廓,连带着耳后的皮肤,一直顺着脖子往下,染红了白皙。
她听到一阵“窸窸窣窣”
的声音,旁边慢慢靠近一股热源,她闭上眼睛强迫自己不去乱想,嘴唇抿紧了,似有一种视死如归的感觉。
突然,头顶的被子被掀开,带着笑意的声音传进她耳中。
“王妃不嫌闷得慌吗?”
沈悦然像是在蒸笼里加热的红糖包子一样,笼里热气腾腾,让她不停地加热膨胀,就在她快要溢出糖水的时候,突然被人掀了盖子,一股凉风冲了进来,卷走了潮湿闷热,给她稍微地降了降温。
接触到新鲜空气的她张开紧抿着的嘴,持续不断地掠夺着带有凉意的气息。
全身泛起的层层汗粒经由空气的抚慰慢慢撤回身体里,沈悦然在双目适应屋内的黑暗时,心跳也同时稳定了下来,将要落到正常的节拍时,一块手帕碰上了她的额头。
“怎么出了这么多汗。”
凌舟则用手帕细细地擦拭着沈悦然的额头,可刚一擦完,那处立马又冒出些汗来,像是源源不断的,擦不完似的。
“王爷,我自己来吧。”
沈悦然抢过凌舟则手中的手帕,想着天黑凌舟则也看不清她,随手粗鲁地用手帕一抹,先把脸上这一片水渍擦了再说。
擦完后她本想把手帕还回去,又一想,此时手帕上全是她的汗水,还是等她洗干净再还回去吧。
本来要伸出的手瞬间收了回来,把手帕掖在自己的枕头下,然后就这么直泠泠躺着不动弹了。
凌舟则见她接过帕子后便躺了回去,等到她收拾妥当,既没有看见手帕还回来,也没有听见一句“谢谢”
。
平躺着的两人都保持着沉默,齐齐盯着看不清色彩样式的床顶,不知道是该各睡各的,还是另有什么安排。
虽然此时该是进行周公之礼,可沈悦然当时替嫁时并未想到此事,所以现在两个人躺在床上异常地尴尬,她豁不出脸面去说这件事,只能等着凌舟则,看他接下来会不会有什么动作。
就这么一直盯着床中央的帐幔,没过一会儿困意就席卷了沈悦然的全部神经,她的眼皮不受控制般要合在一起,即使她有意识地强撑着要使自己清醒,但两双眼皮像被胶水黏住一般,想扯扯不断,要合也合不拢。
就在沈悦然昏昏欲睡,下一秒就要睡过去的时候,她搭在身侧的手突然被一只大手覆盖住了,她顿时清醒,瞌睡虫瞬间消失地无影无踪,她紧绷着身体等待着某人的下一步动作,可迟迟没有等到。
“歇息吧,王妃今日也受累了。”
本想回复一句的沈悦然在听到“歇息”
两个字的时候突然放松了紧绷的身体,困意席卷她的全身,因此在凌舟则说完那句话的时候,她就迷迷糊糊睡了过去,恍恍惚惚间以为自己已经作了应答。
许是之前训练的后遗症遗留到现在,再加上今日大婚精神紧绷,身体消累,沈悦然一闭上眼就睡得沉沉,也因此没有感受到脸颊上的痒意,还有之后的一点柔软。
沈悦然并不认床,而且床铺得格外软和,因此她这一觉睡得又沉又舒服。
而且许是凌舟则留给她的位置够大,睡觉姿势极不文雅的沈悦然在醒来后竟然发现自己睡觉时竟然转了个弧,原本应该在枕头上的脑袋此时竟然在凌舟则的胸前。
她轻轻地用手支起身子,连带着将脑袋抬起,慢慢地地把上半身平移回原位,想当作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
等她蹑手蹑脚地躺在昨晚的位置,隔着空气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吐出一口类似于劫后余生的气来。
可这一口气还没吐完,身后突然传来一道声音,吓得她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连续咳个不停。
“你怎么醒了也不出声啊?”
气极的沈悦然连敬称也不说了,翻过身来就开始指责。
“本王刚醒。”
像是有意打趣她一般,他又加一句,“就在王妃从我身上挪走的时候。”
说完便起床自顾自穿起衣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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