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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灼买来了极好的菊花酒,闻着就醉人,三个人心里又各自有烦心事,对着月亮,不知不觉间,几乎喝完一瓮。
最后清点起来,却是孟弥贞喝得最多。
——对月饮酒,总是要对饮的,她跟陆峥喝了,谢灼就一定要扯着她也喝上一杯,左一杯右一杯,不知不觉间,几乎要醉过去,一双黑白分明的眼朦胧起来,托着腮,眼神发直地看着桌上的酒杯。
谢灼扳过她脸细细打量了片刻:“这酒后劲大着呢,你现在就醉了,等等要怎么办?”
说着,把她面前的小酒杯拿走,回头看见她眼神呆呆跟着他手里的酒杯走,谢灼笑了声,要去抚一抚她脸颊,坐在孟弥贞另一边的陆峥已经把人勾到自己怀里,推过来两三块月饼:“不喝酒了,吃些东西,好不好?”
他的话仿佛有一种魔力,孟弥贞靠在他肩膀,仰着脸听了,乖乖点头答应。
一边点头,一边担心:“你吃什么呢,陆郎,这月饼都是枣泥的,你吃了会起疹子。”
谢灼冷笑一声,掰开一块月饼推到陆峥手边。
里头是五仁的馅子,还搀着青红丝,孟弥贞讶异地呀了声,谢灼看着她,语调轻飘:“陆郎君进门比我早,你既然特别嘱咐了,我怎么能不顾念?说都是枣泥的,不过一句玩笑话罢了,难道你心里,我真是那么小家子气的人?”
孟弥贞拍着自己微红的脸颊,有些局促地往陆峥那边靠了靠。
因为是在院子里赏月饮酒,两个男人分别坐在她两边,这动作叫她和谢灼之间的距离一下子拉大了,谢灼瞥一眼,咄咄逼人:“陆郎君觉得呢?”
陆峥低头掰下一点月饼,漫不经心尝了一口:“我和谢郎君交情不多,不甚相熟,不好评判,谢郎君自己觉得是什么,就是什么吧。”
两个人之间隐隐有点剑拔弩张的意味,连烂醉的孟弥贞都觉察出来,仰头看着天际的月亮,生硬地转移话题:“怎么并没很圆呢?”
陆峥笑笑,耐心道:“十五的月亮十六圆,还要晚一点才能真正圆满。”
陆峥种的甘菊花应季而开,院子里飘荡着清甜静谧的幽香,和那氤氲的酒气相仿,叫人浑然欲醉。
哄好了陆峥,孟弥贞又偏头看谢灼,牵着他袖子,轻轻道:“多谢你买来的月饼。”
谢灼旁若无人地把那月饼掰做小块,送到她唇边喂她,孟弥贞不好推辞,慢吞吞抿着吃了,等那一小块吃完了,他的手指却还不从她嘴边挪开。
孟弥贞抬眼,男人盯着她,手指抵着唇,轻声道:“舔干净。”
孟弥贞另一只手还牵着陆峥,她晕乎乎地看着谢灼,鬼使神差地,张开嘴巴,含住他指节。
谢灼微笑,唇齿无声开合。
孟弥贞认出他叫的是一声“乖宝宝”
。
她后知后觉感觉到羞,胡乱吮一吮那指节就吐出来:“干净了。”
话说完,孟弥贞扭头把脸颊埋在陆峥怀里。
陆峥仰头看着月亮,仿佛对两个人之间的事情浑然未觉,只是揽着她的手臂愈发用力了些。
那酒的后劲儿缓慢上来,孟弥贞只觉得自己昏昏沉沉的,仿佛在做梦,各个感官都隔上一层,只有手指贴在皮肤上的触觉被放大无数倍,清晰敏感地裹挟在皮肤上。
她感受到陆峥轻抚着她的后颈,也感受到谢灼徐缓地摸索进她裙底,顺着腿根抚弄上她小穴。
穴里还干涩着,好在指节被津液润滑,舔得湿漉,分开阴唇,顺畅地插进她饱满的穴里。
孟弥贞小腹猛地收紧,下一刻,带着茧子的大拇指抵住阴蒂,开始不轻不重地给她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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