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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弥轻笑道:“由自己的手干了违法的事,出事后,不被吓着才奇怪。”
赵亦文看了眼宴弥,摇了摇头,“我的意思是,他当时的那个样子,并不像是他做了这件事,更像是他害怕自己要为这件事担责。”
宴弥:“会不会又是你的错觉?就好像你刚刚认为我提前就知道小江是作案人一样?”
赵亦文:“……”
两人四目相对,赵亦文扶了扶额头:“我说真的。”
“好吧,你继续说。”
宴弥耸了耸肩,收起了笑。
“他自从剧组出事后,精神状态就变得很差,神情恍惚,面无血色,肉眼可见的憔悴下去。
但每天还是坚持到剧报道,就一个人呆呆地坐在那里。
你说,这样人谁会怀疑到他的头上?”
赵亦文道:“不止我,剧组里的人看到他这个模样,几乎都去安慰过他,我更甚至告诉他,这件事我会担起责任,让他不必担心。”
赵亦文的声音因为情绪不佳而显得低哑:“我还记得我在他旁边说这个话的时候,他对我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说‘谢谢导演’的样子。
我当时还以为他只是不信,我当时想他不信也没有关系,等事情尘埃落定后,我便能知道我这话并非假话。”
是的,若是确认这只是意外的话,赵亦文已经准备担起这次事故的责任,并不会将剧组里的其他人推出去。
只是……
赵亦文又是叹气。
在知道这起事故是人为,作案人还是小江后,赵亦文这一天叹的气都比他一年叹的气要多。
宴弥静静看着赵亦文,宽慰道:“那只能说他辜负了你的信任,你也别太伤心了。”
赵亦文并没有在意什么辜负不辜负,只是失望,“小江这人平时看着挺本分的,而且做事还细心,不然剧组也不会将这样重要的工作交给他。”
宴弥闻言,对赵亦文对小江的评价不置一词。
“而且,我听闻,小江还有一个身患重症的母亲,他工作了这么多年,赚的钱都给他母亲,用于治疗了,也算得上是一个孝子了。”
赵亦文的神情逐渐变得困惑,“既然小江有孝心,那么他还是有心的,应该懂得分辨对错的人,所以我才更加想不通,小江怎么会做出这种事。”
“谁知道呢……”
宴弥淡淡道:“人总是会变的,又或者一时想不开吧。”
对宴弥说得“一时想不开”
这话,赵亦文还是有几分认同的。
因为赵亦文现在再回忆起小江在犯事后的表现,并不像是处心积虑策划这一切,反倒是脑袋一热,什么都没有考虑的就往里面多加了火药的样子,在事发后,也知道自己犯下大错,所以每天都到片场,等着警察将他带走。
至于为什么没有直接自首,在警方最开始问起他的时候,他还撒了谎。
赵亦文判断,可能是想要逃避,说不定警方查不到他身上的这种侥幸。
但是,他作为负责这个的人,出事后首先怀疑的对象就是他,他若真有问题,又怎么逃得过去。
这样一面认知道自己犯下大错,又不敢面对的矛盾心理,完全就是普通人犯罪后的心理。
何苦呢。
赵亦文又是叹气。
至于小江是否与宴弥有过节这个可能,赵亦文还是有想过,但是又觉得不大可能。
他们每天都在剧组里拍戏,谁与谁不和,他多少都会知道一点,有的时候还会出面调解。
但宴弥在剧组里,对人简直是不要太和善,心思也都在拍戏上,根本不存在与人结怨的可能。
不是宴弥的问题,那就只能是小江的问题,到底是怎样的心路历程让他干下这样的糊涂事?
赵亦文想破头都想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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