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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初一,沈歌穿着一身火红的新衣裳,一大早便来敲荀飞光的门。
等荀飞光一开门,他便欢声祝贺:“荀哥,恭贺新禧!”
平常人穿红大多穿暗红,若不是总角年纪,绝不敢将这鲜嫩颜色往身上套,沈歌穿着却十足合适,一身红色的衣裳衬着雪白的脸庞,脸上满是笑意,别提多喜庆。
荀飞光多望了两眼,沈歌误会他的神色,紧张问道:“绿枝姑娘道我上一年多遭灾,特让我穿红挡煞。
怎么,很不好看么?”
“并不,红色合适你。”
荀飞光说着递他个红封,“吉祥如意。”
荀飞光声音本就低沉,一大早起来更带着丝沙哑,别提多有磁性。
沈歌听罢,莫名觉着耳朵热起来。
荀飞光亦穿上新衣,不似沈歌鲜艳,他只着一身月色锦袍。
那身衣物贴着的他健壮的身形,越发衬得他玉树临风。
绿枝与步莲手艺极好,沈歌一身新衣精美细致,然精美太过还带着几分孩子气,远不若荀飞光这身充满成熟男人的味道。
沈歌望着他宽厚的肩,目光颇带羡慕,若不是荀飞光为人一向严肃,他简直想伸手去摸一摸。
毕竟这副好身材可不是人人都能练出,纵使前世专吃这碗饭的名人,也无几人能如荀飞光一般身形健美流畅,气质沉稳大气。
沈歌心头蠢蠢欲动,荀飞光道:“今日大年初一,你可有想去之地?”
“无,困得很。”
沈歌抬手遮掩着打个哈欠,指着自个那光滑白皙的脸,叹气道:“你瞧我眼下,若不是大年初一不能犯懒,我现如今最想去的地方便是床铺之中。”
沈歌那张精致的脸简直要戳到眼前,荀飞光瞥他一眼,“懒货。”
口中虽嫌弃,语气却带着十足的亲近。
沈歌低声嘀咕,“我可还在长个,多睡些方能长得高。”
“邪说歪理!”
荀飞光说他一句,又问,“你身量现如今比去年如何?”
“长高一个指节左右罢,荀哥,我现如今是不是到你嘴唇了?”
沈歌伸出一个指头比划后拉住他,“荀哥,你站好,让我比一比。”
荀飞光任他去,站直了等沈歌靠过来。
沈歌挺直腰板站于荀飞光面前,头顶果真到荀飞光嘴唇的位置。
两人站得极近,荀飞光一低头便能吻上他额头。
沈歌笑得灿烂,朝荀飞光道:“我便说没错,我又长了些许。”
长得不算多,不过他这身量怎么也不算矮了,最令沈歌高兴的还是他真一直在长,估摸着新一年还能长高些。
荀飞光说他,“若想长便多吃些,你那猫食一般的饭量,从哪儿长?”
沈歌其实吃得并不少,不过对于同龄人来说就少一些。
原本他在山下自己家时,一日三餐好好吃饭吃得还多些,上山后绿枝常给他送一些点心干果,沈歌闲来无事一直吃零嘴,正经饭食倒用得少。
这事沈歌可不敢叫荀飞光知晓,不然他得与绿枝一并领罚。
“其实已吃得不少,今年我定会再多吃些,争取高至荀哥你耳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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