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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肯定的答复,皇帝盯着那太监,“详细说来。”
种菜的太监趴在地上,声音微微发抖,“这些菜都按着荀大人送的菜种种,方法亦半点未更改。
菜田里原本没有水渠,奴才带着人亲自挖好水渠,用稻草铺好,又舀上洗米水掺着种上,确实能种。”
“可有用其他种子再种一种?”
太监冷汗顺着脸颊流下,他以额触地,“回陛下,暂未。”
皇帝挥挥手,“退下罢。”
他旁边的大太监马上使个眼色,种菜太监站起来,躬身低头倒退着往门外走。
皇帝放下筷子,面上现出沉吟之色,他对身旁的大太监道:“传张华清来。”
大太监赶忙安排,很快,常驻守在外的侍卫头子走进来,跪地朝皇帝行大礼。
“这些东西都出自沈歌之手?”
皇上点点桌上放着的奏折。
那本奏折正由张华清呈上,他一见便明白,忙恭声应道:“是,根据我们的消息,此事正由沈歌弄出。”
“除此之外,南关可有其余异动?”
“并无,沈歌仍开着他那古怪的学院,平日里也多带着手下学生去种东西。
他听说河东与河上两府后开始捣鼓这些种子,不到一月,荀大人便已将这些种子呈上来。”
皇帝眯眯眼,“沈歌他幼时丧母,少年丧父,有个亦师亦父的夫子?”
“回陛下,正是,他那夫子的亲子名唤吴时予,与沈歌乃同年进士。”
“现今吴时予在何处?”
皇帝觑一下张清华的脸色,也不强求他答,“罢了,你先退下。”
待张清华走后,皇帝对身旁的大太监说道:“传朕口谕,无论吴予时现今在何处,都要将他调入京都来。
工部侍郎乃沈歌之舅,将用水种出来的菜赐他一份。”
“是。”
这种事情不必劳烦大太监,自有别的太监去跑腿。
皇帝说完之后又道:“沈歌能想出这法子也要厚赏,他既不想做官,那便赏他一品诰命,外加绢五十匹,珠一斛,玉璧五双。”
皇帝金口玉言,他这般一说,沈歌的身份便定下来,他日后只能以荀飞光夫人身份出现,哪怕要做官,也无甚前途。
大太监见皇帝并不现喜怒的脸色,心头凛然,躬身领命而去。
沈歌在水里种菜的法子在小范围内掀起一股风潮,京都最先盛行起来,许多人家为赶潮流,都爱用水缸水盆等在家里养几盆菜,尤其是那些院子极小或没院子的人家,更喜在窗台养上一盆葱或一盆蒜,随吃随割,既装饰屋子,又实惠。
河东与河上两府亦收到了这法子。
农人家中的土地有限,哪怕遭过灾祸,此时再种粮会减产,他们亦不敢直接放弃种粮而去弄其他。
这几年年成虽不错,每家多少有一点余粮,却未宽裕到一年没收成还能过活的地步,尤其家里添了丁的人家,日子会过得更差一些。
好田仍要用来种粮,差一点的田要种豆等,山脚山腰等贫瘠的地方倒是能用来种菜,不过这些地贫薄,出产有限。
若能在水里种菜,事情倒好办一些,谁家都有沟沟渠渠要排脏水,现在将菜往沟渠里一种便是。
这年头的沟渠相对干净,乡下人家基本无甚脏东西倒出来,哪怕鸡屎鸭屎也要用来做肥,能倒的顶多就是一些米水菜水,连油花都不见。
比起这个种菜的法子,朝中更稀罕种香菇,所有人先前都未想到香菇能种出来。
说是香菇,沈歌献上来的菇类不止一种,都是肥肥胖胖,比较大朵的品种,看着很是喜人。
种菜的太监按沈歌呈上来的法子,种了两亩地,在几个太监的精心侍弄之下,蘑菇长得极好,几乎一连片一连片都是,连点土星儿都瞧不见。
第一次丰收之后,太监们用箩筐将蘑菇采下来,几大框几大框地摆在那里,十分讨喜,若换成正经的粮食,这般丰收可要祭天告慰祖宗。
皇帝龙颜大悦,直接将蘑菇分送给诸位大臣,连没能上朝的京都小官都能领一份。
朝中官员们这算是沾了沈歌的光,一时间荀飞光与沈歌在京都的风头无两,先前只听过沈歌名字但对他不熟的,或连名字都未听过的官员们现今对夫夫两人熟悉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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