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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亓深雪一醒来,就看到了桌子上摆好了一碗鸡蛋羹,鲜嫩澄黄,闻起来很香。
周才瑾已经先他梳洗过了,正就着蛋羹吃油酥小饼。
煎得金黄色掌心大的油酥小饼,表面旋着好看的螺纹。
亓深雪忙净过手脸坐下来,舀起一勺蛋羹来抿在舌尖,果真是梦中想到的那般爽滑,上面还淋了小磨香油,更令口颊生香,他高兴地道:“阿瑾,你怎么知道我想吃蛋羹了?”
周才瑾大口咬着小饼,诧异道:“这不是我准备的啊,我还以为是你准备的。”
“……”
亓深雪又看了看碗里的蛋羹,昨夜这屋里的除了自己和周才瑾,就只有卫骞了。
他又是怎么知道自己想吃蛋羹的呢?
此时房门响了一下,亓深雪忙抬头看,却见到是钟贞。
钟贞道:“两位小公子,阳县不太平了,咱们今天就得回京。
马车已经在楼下备好,两位若是吃完了,就早些下来吧……对了,周小公子。”
钟贞见周才瑾头上的纱布都睡散了,“盛大夫马上就到了,你头上最好换次药再走。”
一听能回京,周才瑾立刻雀跃了一下,家里逼婚的老爹总比外边杀人越活的匪徒要好。
反正也没什么可收拾的,他忙不迭扒拉完碗里的食物,跟着钟贞去换药。
亓深雪忍不住问:“你们卫将军呢?”
钟贞挠了挠鼻尖,语焉不详道:“将军他……有要事要忙。”
亓深雪“哦”
了一声,觉得他的要事一定是军令重务,还是不要问了,就低下头乖乖吃饭。
这碗鸡蛋羹看着很简单,但不知道里面是否加了特殊的调料,竟丝毫感觉不到蛋腥味,还很开胃。
不知不觉他就把一大碗蛋羹都吃完了,还破天荒的多吃了一块小饼。
小饼上撒了葱花,以前是亓深雪不爱吃的,但因整体煎得外酥里嫩,咬一口仿佛有千层一般,千层间的夹层里还有磨碎的小白芝麻,咬在齿间麻香浓郁,酥壳外面的那点葱花刚好就起到了提鲜的作用。
亓深雪吃完后擦了擦嘴,要走时,看碟子里还剩了几块饼。
他掏出丝帕,小心包裹起一块。
走到门口时想了想,还是折回去,把剩下的饼全部包了起来。
因为饼很小,他想放在袖子里,但又想这饼酥脆,很容易晃荡成碎渣,走到一半就又掏了出来,抱在怀里,用袖口挡着风。
钻进马车时,周才瑾去找盛大夫换药了,还没有回来,他就自己在马车里等了会。
一边从半开的窗里一直往外看,可是一吃饱,他就容易犯困,没多会就眯起眼睛半睡不睡地打盹。
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马车晃动了一下,把他惊醒了。
刚要动,就觉眼皮上一热。
亓深雪惊慌睁开眼,就看到一只大手从颊边滑落,然后视野里就出现了屈躬着半蹲在自己面前的卫骞,车窗已经被挂上了简易的遮帘,透光能朦胧看到外面的景色,却又能挡住风。
光影斑驳从卫骞脸庞上横扫过去,在略显沉暗的车厢内,令他五官愈加立体深邃,尤其是一双鹰目,幽幽地好像触不到底。
亓深雪忙坐直了,卫骞也退开了一些,拈起手指给他看:“睫毛上沾了东西。”
是一小朵白-花-花的,亓深雪抬手揉了下眼睛:“可能是不小心飞进来的柳絮吧……”
他忘了自己怀里还抱着东西,一抬手,只听啪嗒一声,裹着小饼的丝帕包就掉在了脚边。
丝帕一角展开来,露出了摔碎的酥屑。
卫骞下意识去捡,手指碰到时还能感觉到它是温的,可能是一直被少年捂在怀里的缘故:“这……”
亓深雪慌慌张张裹好捡起来,拿在手里发现外面的脆皮都已经摔碎了,兜在帕子里都不知道该怎么入口,他有些闷闷不乐,支支吾吾说:“早上钟副将说你公务很忙,这剩下的饼我和周才瑾都没有碰过,很干净,而且……”
心里一着急,耳根就不自觉红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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