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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竟然还没完,卫骞见他没有动静,又继续往下道:“小兔子搓不好衣服,大兔子就很生气,让小兔子去摘茶叶,晒干了好做新枕头。
结果当晚就下起大雨来,把茶叶都淋湿了,小兔子抱着枕头呜呜地哭:摘叶不干啦!
摘叶不干啦!”
亓深雪被逗得想笑,低头看了眼自己怀里的枕头,嘴角一下子又撇下来。
卫骞本来还有个小熊的故事,还没讲,就被一只突如其来的枕头袭击了面门,他一把抱住枕头,悄悄掀开一点帘子往里凑了凑,好声道:“舅舅真的错了,再也不干了,别生气了好不好?”
亓深雪没说好还是不好,但也没阻止他进来,仍趴在那里“睡觉”
。
卫骞进来后坐下,看他这么睡的很不舒服,将他抱起来又挪到了自己腿上:“一天没吃东西吧,昨天摘的小山果还有点,吃完满口生津。
等开了胃,待会他们捉了兔子山鸡回来,再撕点嫩肉吃。”
亓深雪感到一颗微凉湿润的小圆果子抵在了自己唇缝上,一张嘴,浑热的指腹就将果子推进了口中。
他轻轻一咬,酸甜瞬间盈满口腔,汁水顺着喉咙滑下去。
卫骞问:“甜不甜?”
连吃了两三颗,亓深雪才睁开眼看了看:“……甜。”
刚才明明还难受的要命,现在卫骞一来,整个车厢里都是他身上那种混着马匹皮毛和草露味道的气息,亓深雪竟觉得舒服多了。
在匪寨的那晚也是,在自己的房间里睡不着做噩梦,胸口还疼,一到卫骞床上,睡得香甜无比。
真的很怪,卫骞身上是不是戴了什么驱邪的符咒?
亓深雪在他腰边翻了翻,符咒没有,各色武器暗器令牌倒是不少……难道是煞气太重,连病魔也能祛除?
没想明白,亓深雪也不愿意动脑子了,因为在他身边的时候身体真的舒服多了,结果最后周才瑾他们抓到的山鸡也没吃成,就这样趴在卫骞腿上睡过去了。
一-夜无话。
亓深雪也没说究竟有没有原谅卫骞,但第二日白天,终于进城的时候,卫骞看到路边有卖桂花酥的问他吃不吃,他“嗯”
了一声,还点名要那个上面染了桃红色的那块。
周小少爷感激涕零,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三天了,他终于不用当传话筒了。
他们先将周才瑾送回尚书府,然后驱车回亓府。
卫骞也看出一进城,亓深雪就有些兴致缺缺,抱着一块桂花酥有一口没一口地啃着,直把外面那层酥皮啃湿了,也才吃掉了小小一点月牙形的缺口。
他低声嘱咐车夫赶慢一点稳当一点,骑马护在车旁,状若无意间谈起:“下个月春猎,皇亲贵族、世家子弟都会去,你想不想去?”
亓深雪眼睛一亮,但随即想到什么,又蔫了下去:“算啦,我阿爷不会让我去的。”
旁的世族子弟十岁就可以跟着父兄去猎场上试箭,亓深雪已经十八了,连猎场到底在哪都不知道。
每年春秋二猎,公子哥儿们竞相攀比,筹备猎装、弓箭和宝马,酒楼里甚至还会偷偷开赌局,猜谁会赢得头彩。
整个京城十分热闹,但亓深雪只有听得份儿。
他也会叫云吞帮他置办衣裳小箭,但是只能在自己院子里和一群小丫头们射射靶子玩。
一年年的猎装,已经积攒了一柜子,但却从没有机会穿上它们。
每次狩猎过后,一上街,就听到酒楼里面说今年谁谁家的公子英武不凡,猎到了山熊山狼,他嘴上说着不在乎,其实心里还是有点羡慕的。
也不是想去猎点什么,就是想骑着马,穿上漂亮骑装在猎场里跑上一整天。
岂不是很快意?
但亓深雪何尝不知道,自己其实什么也做不了,去了也是白去,就连皇帝姑父也不敢随意给他马匹让他撒欢,更不说猎场里那些小心翼翼的官宦了,恐怕连支没开刃的箭都不敢轻易给他。
到时候其他人又要暗中笑话他,算了,何必过去自讨没趣。
马车轱辘辘往前驶了一段,卫骞若有所思地慢了半步,避着人掏出藏在衣内的上次命钟贞找人誊抄的小册子,哗啦啦翻了几页,找到圈了红圈的几处。
今早他特意找有文化的盛岚给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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