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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才瑾满口答应。
两人在路口分别,亓深雪留下了一枚拘弦扳指玩儿,这是拉弓的时候套在手指上,以防手指被弓弦弄破的。
边晃荡着边进了府门。
回到前厅,正好赶上亓相回来,亓深雪忙将手上的拘弦扳指褪下来藏进袖子里,期期艾艾过去打了个招呼,叫了声“阿爷”
,没敢多说话,就心虚地跑回了溯雪院。
第二天一早,等老爷子出门了,亓深雪马上穿衣出门,招呼云吞溜去了别院看小马。
他没敢叫府上的人套车,而是走出了一段后,才雇了架毫不起眼的小马车。
胡商将马送来前,还专门给马洗了澡,套好了鞍,比昨天看着更亮丽了一些,也没有难闻的气味,此时正自个儿欢快地在沿着别院后墙嚼吃花草。
亓深雪今日专门穿了方便行动的窄袖衣服,站在小白马面前等到晌午,等到马儿都吃饱了站着打盹,也没见周才瑾来。
去打听消息的人说,周少爷昨晚跟他爹犟嘴,现在被关在祠堂罚跪呢,一时半会儿出不来。
云吞听完,战战兢兢道:“少爷,周少爷突然有事来不了……要不今天就别试了?”
“怕什么,又不是没骑过。”
亓深雪伸手拉起缰绳,试了一下两下,连脚蹬都没踩着,他叫云吞搬了个凳子来,踏着凳子好容易翻上了马背,心下不由一喜,“这不是就上来了……”
背上突然坐了个人,白马踢了踢腿,往前颠儿了两步,亓深雪顺势身体向后倾倒,他惊慌失措间下意识想去抓点什么,结果一把薅在了马的鬓毛上。
白马受惊,一声长啸,一双前蹄就扬了起来,眼看就要把亓深雪给甩下来。
云吞吓得脸都白了,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千钧一发之际,一个人影几步就冲了过来,一手扶住亓深雪的腰,一手控住缰绳,生生将嘶叫的马匹给压住了。
随即来人直接将他抱了下来,放在地上,沉声质问:“初学骑马,旁边怎么能没有人看护?”
他惊魂未定地回头看了一眼,一时愣住了。
云吞见是卫骞,立即松了口气,叫了声“卫将军”
,忙退到了一边。
卫骞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只穿了件贴身的赭色短打,颈侧微覆薄汗,在阳光底下像是润了层雨露一般,搂着他的手臂上明显感觉到肌肉勃发,好像是很匆忙赶过来的一样。
前几日夜里看多了卫骞不穿衣服的样子,亓深雪已经将该记的、不该记的,全都记得清清楚楚,所以尽管卫骞此时衣冠楚楚,亓深雪却总能毫无障碍地脑补出他赤-身裸-体的样子。
亓深雪觉得脸上热热的,不禁别开视线,将手背贴在脸上冰了冰。
此时卫骞心也不如何静,本来他在校场练兵,听说亓深雪偷偷跑去了别院看马,心里就有点不安宁,总有种不好的预感,干脆就将练了一半的枪丢给钟贞,绕到北城来看一眼。
这一看不要紧,好险就撞上亓深雪差点摔下马背。
他收了手臂,问道:“受伤了吗?”
“没有……”
卫骞牵来自己的马,是去阳县时的那匹枣红色大马,他翻身上马,朝亓深雪伸手:“还想学吗,我教你。
你的马太小了,我带你跑两圈,你再自己骑。”
亓深雪看着这匹站直了比他还要高大的骏马,深吸了两口气,搭上了卫骞的手。
不等他惊慌,卫骞一把将他拉上了马背,让他坐在了身前,然后像是环抱着一般从亓深雪身后握住了缰绳。
坐在马背上,就觉得离地面很远,亓深雪还在低头看,就听到耳边说:“骑马时不要看下面,要看前面。”
说着卫骞一踢马肚,枣红骏马就飞奔了起来,亓深雪一下子跌进卫骞胸膛里。
“无论何时都要握住缰绳。”
飞速倒退的风声中,传来卫骞的低语,一只温热大手将皮质的缰绳塞进了他手中,然后连着亓深雪的手一起紧紧握住,“手要抓紧,但身体要放轻松……不要这么僵硬。”
说得简单。
亓深雪闭着眼睛由他带动着,待最初的眩晕感过去后,马儿渐渐跑稳了,他才敢睁开眼。
树木和云朵都在倒退,风吹过脸颊的感觉很新奇,也很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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