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亓深雪点点头,忙跑过去拨开草丛,果然发现一只野兔扑腾在地上,箭头射歪了,只是射中了野兔的后腿,有血沾在了旁边的草叶上,怪可怜的。
亓深雪又有点于心不忍:“算了……还是不要把它炖成汤了。”
他抱起野兔想查看它的后腿,却发现它肚子格外大,嘀咕道:“怪不到能被我射中,看来是太胖了。”
卫骞凑近来,拨开兔子肚皮上的皮毛摸了摸,不禁笑了一声:“这不是胖,是怀孕了。”
他握住亓深雪的手,按在兔子肚子上轻轻地按了几下:“摸到没有,里面是小兔子,估计得有七八只。”
亓深雪从来没摸过这种手感,软软的肚皮里面好像有东西隐约在动一样,他微微僵硬住了,甚至不知道该怎么抱它,生怕自己一不小心让它伤上加伤,只好蹲下来将野兔拢在了自己怀里:“那更不能炖它了。
上天有好生之德,还是把它抱回去,等伤养好了就放掉吧……你能不能先帮它止血?”
“都像你这样,今晚篝火宴会上,大家一口肉都没得吃了。”
卫骞半跪在草地上,用一块布帕撕成小条,简单将野兔流血的伤口按压住了,“走吧,若真想治好它,还得回去用些药才行。”
亓深雪听出他在笑话自己,抬起头想狡辩点什么,还没张嘴,突然不知道怎么回事,心口莫名其妙刺痛了一下,像是一根细细的针在胸口扎了一下。
随即就感到胸前蓦的涌过一股热意。
起先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直到他想起身跟上卫骞时,贴身的衣物摩-擦过胸口,那热流受到刺激,登时就变得更加明显,甚至都能精准地感觉到它从哪里流出,又渗入哪里的布料,最后被衣襟所吸附。
亓深雪呆愣住了,低下头,眼看着一点点湿痕透了出来,在半深不浅的布料颜色上显得格外突出。
“!
!
!”
亓深雪突然想到什么,脸色一变,脑子里又黑又白炸开了花,他一下子不知道这究竟怎么回事,又该怎么办,本能地立刻弯腰蹲了下去,将母兔挡在了胸前。
卫骞走出两步,见少年蹲在原地迟迟不动弹,还脸色发红,看起来很痛苦的模样,心底立刻紧张起来:“怎么,又不舒服了,还是又突然想吐?”
“我……”
亓深雪吞咽了几下,如果他此刻站起来,卫骞必定会发现他衣前的湿痕,“我有点冷。”
卫骞拧眉:“冷?怎么会冷?是不是发烧了?”
亓深雪胡乱点了点头,硬着头皮,小声朝卫骞问道:“所以你能不能,把衣服脱了给我穿……”
尽管头顶艳阳高照,卫骞走了这段甚至还有点热,但小外甥素来体弱,即便是三伏天冻到发烧都有可能。
卫骞没有多想,立刻褪下了外衣罩在亓深雪身上,然后抬手探了下他的体温。
很奇怪,并不热,甚至比卫骞自己的体温还更平和些:“是不是昨夜在帐篷里吹了风?”
“也许是吧……”
亓深雪心窝一顿狂跳,生怕卫骞摸到什么不该摸的东西。
林间清风阵阵,搅动着周围的空气流动了起来,卫骞突然耸了耸鼻子:“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
亓深雪快吓死了,脸色一阵红一阵白:“什、什么味道?”
“有点淡淡的香甜……”
卫骞低头看向味道较浓的地方,是来自亓深雪怀里,他盯着母兔眉头蹙起,“是不是流奶了?”
明知道他指的是兔子而不是自己,可他用词实在是太直白了。
亓深雪下意识对号入座,耳朵里轰得一声,脸蛋从内到外胀得通红,简直想现在就刨个坑把自己埋进去。
作者有话要说:
兔:首先声明,不是我。
卫:带着绢花果然有好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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