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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骞坐在床沿,拧紧眉心盯着床上的少年,道:“行了,没人了,还装?”
——方才抱着亓深雪的时候,可能是姿势不太舒服,他还偷偷自己把手放在了肚子上搁着。
卫骞听闻他发病,一时惊慌才失了分寸,现在想来,处处都是破绽,还有那个放在他身上的药丸。
卫骞何时有那种药丸,不过是亓深雪要将他从龙帐里面骗出来的说辞罢了。
半晌,亓深雪眼睫一动,蝶翼似的扇了扇,张开了,先是紧张兮兮地朝外头看了一眼,看到确实没有人跟进来。
他这才坐起来,轻轻拍了拍胸口压压惊。
卫骞看他活蹦乱跳的,心头悬着的那块石头终于落了下去,但随即就沉声问道:“你这又是在闹什么?”
亓深雪视线微闪,眼神往旁边偏了几寸,把枕头抱在怀里捏了捏,半垂着脑袋小声道:“汝宁不想嫁你,强扭的瓜不甜……”
卫骞一时间没懂这都什么跟什么,随后才明白过来他在说什么,问道:“你难道以为圣上找我,是为了给我和汝宁公主赐婚?”
亓深雪懵懂道:“啊,不是吗?那侍笔内监、还有那些赏赐都进去了……”
卫骞不由失笑,伸手在亓深雪脸上捏了一下:“你整天都在想什么?圣上召我是因为邓州玉矿的事,就是之前在阳山匪窝发现的那箱石料,我的人果然查到了线索和证据。
此事关系重大,圣上是因为这件事,叫我过去多聊了几句。
你怎么能想到是赐婚的?”
他上下打量亓深雪一圈,挑眉说:“你是因为不想让我娶汝宁公主,才弄出这么大动静的?”
亓深雪:……
一时间他表情有些精彩,窘迫地往别处看去,没片刻就要掀开被子,爬到床的另一边准备开溜。
只不过人才刚伸出来一条腿,就被卫骞握着脚踝给拽回了床上。
他躲了躲,卫骞将他整个罩在身前,低声:“现在全营地都知道你突发心疾,你要是现在活蹦乱跳地出去了,可就是欺君之罪。”
“……”
亓深雪肩膀一抖,默默地躺了回来。
“你不会要告发我吧?”
亓深雪又问道。
他只好将今天遇见汝宁在哭的事情告诉他,解释道:“我真不知道你们是在里面聊正事……”
他话锋一转,又问了一遍,“圣上真的没有提赐婚的事?”
卫骞看着他澄澈的目光,喉结不自觉滚动了一下,道:“提了。”
亓深雪闻言抬起眼睛,紧张地眨了眨。
卫骞继而道:“但我推辞了。
我本来就没有要娶公主的心思,况且她还那么小,十几岁懂个什么,真要是与她成婚,与畜生何异?”
亓深雪微不可及地舒了口气,拧紧的眉心肉眼可见地舒展开了。
但随即就觉得不对,她小,难道我就大了?
我也才十几岁年纪,肚子里却有了不该有的东西。
“行了,别胡思乱想了。
公主爱怎么说,就让她说,还有逐鹿台那些世家子弟,你何必跟他们争执?这次是装的病,下次真要是动了气,有个什么好歹呢?”
卫骞严肃道,“舅舅可没有什么百治百灵的药丸。”
亓深雪抿了抿嘴,不大情愿地嘀咕道:“本来就不是他们说的那样,不论是那些人想看弓、还是汝宁不想出嫁,大可以有别的说法,不分青红皂白就随意诋毁你不太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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