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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舍不得,你心里有鬼!”
钟贞喝多了,站不大稳,很快跌回了自己的长凳上,抱着酒壶打酒嗝道:“承认吧,你就是酸,就是恨。”
卫骞还试图狡辩:“我有什么可恨的。”
钟贞嗤笑一声:“恨他心上不是你、恨得到他的也不是你——嗝!
但你不敢骂他又不敢打他,你抓心挠肝又没有办法,所以只能坐在这里喝酒!”
“但你就是今天喝死了,该不是你的,还是不是你的……”
钟贞舌头都有点大了,“那怪谁,谁让你怕这怕那,不敢下手呢?让人捷足先登了吧——嗝!”
哐啷一声,钟贞酒力不支趴倒在桌上,失手打翻了手边的酒坛,碎片迸在地上溅得四处飞起。
好像一口洪钟在头顶敲响,震得卫骞浑身透彻。
卫骞猛地站了起来,丢下银两:“你慢慢喝。”
然后走了出去。
长夜如墨,灯盏如星,行人都纷纷朝着他们各自的一方烟火小步跑着,就连挑担卖货的担郎都也回家了,只有他心不在焉地走在空荡荡的大街上,与人流相逆。
明明喝了很多酒,但还是觉得喉咙里又干又疼。
钟贞的话似钟声回音般,又一次在脑海里嗡嗡地盘绕起来。
“……卫骞,你舍不得,你心里有鬼。”
“……你就是恨,恨他心上不是你,恨得到他的也不是你。”
卫骞眼底的神色愈加复杂,呼吸间带着浓重的酒味,但心里却越加清明。
他走出来是不愿听钟贞继续胡说下去了,但人往往只有在被戳中痛点时,才会恼羞成怒。
他不想承认,又不得不承认。
他心里就是有鬼。
一直以来,他都将对亓深雪的那股悸动,归咎于是出自长辈的爱怜,自囿于所谓舅舅的身份不敢更进一步,屡有冲动,就狠狠弹压。
如果没有今天这件事,他或许就会狠心地带着这种情愫远离京城,将一生都埋葬在朔北。
走着走着,有什么东西从头上掉下来,摔在地上滚了几圈。
卫骞不得不停下来,弯腰捡起,才发现是之前亓深雪送他的那根乌金木簪。
自那日后,他每日都戴着它。
卫骞蹙眉看着手里的簪子,胸口砰一声剧烈跳动了一下。
——他知道钟贞说的对,他只是在嫉妒。
嫉妒那个先他一步住进亓深雪心里的人,嫉妒那个轻而易举就得到了亓深雪的男人。
嫉妒那个人不是自己。
小外甥实在太干净了,就像柔-软蓬松的雪,慢慢滋润着他干枯的心原,让深埋在缝隙里的种子发芽。
这种滋润的感觉是静悄悄的,一点一点地渗入,让人上瘾,可他不忍也不敢去亵渎,他怕自己一碰触,雪就化了、脏了。
但是现在,有人要来偷自己的雪。
他不去碰,就会有别的人去碰,而那个人不见得就会珍惜这抔白雪。
心底深处坚如磐石的一块,突然被重重地敲醒了。
如果那人对亓深雪好,照顾体贴、无微不至,卫骞可以就此离开京城,祝福他们,只做个尽职的好舅舅;可那人却在潇洒过后从未出现,让亓深雪一个人独自面对怀孕的不适和慌乱,就是个不愿意负责的畜生,他不可能将小外甥交到那种人的手里。
对,大不了孩子他来养!
想通此节,卫骞骤然感到心上的巨石卸去了,脚步顿时快了起来,恨不得现在就回去见见亓深雪,将这件事告诉他。
走到回府的路口,卫骞想起现在亓深雪已经睡了,总也不能将人吵醒,而且小外甥还在努力地隐瞒这件事,突然地戳破,恐怕会让他感到恐慌,万一刺激他动了胎气,谁也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还是要循序渐进地暗示他才行。
但回东园自己恐怕也是睡不着的,思索了片刻,便又往另一个方向走去。
今天亓深雪折腾了一天,又用了苦药,想必明天胃口肯定不会太好,不如干脆去采芳斋门口等着,等明天开门的第一炉红豆糕,热乎乎外酥里嫩,亓深雪向来都很爱吃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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