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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月前,有一段情,正好能与亓深雪腹中孩子的月份对得上。
卫骞面色瞬间一沉。
而一说姓李,亓深雪就立马知道是谁了——想必是那个没有睡成的小李公子,那日之后,发生了这么多事,亓深雪几乎都将这个人给忘了,连他脸是圆是扁都记不太清。
不过这孩子究竟是谁的,亓深雪再清楚不过了,他来凑什么热闹?
本来想直接让人将对方打发走,但亓深雪转念想到——
这件事连云吞都不知晓,卫骞知道这件事恐怕是昨天盛岚大夫跟他说了什么,小李公子又是怎么知道他有孕的?而且他画舫失约之后,小李公子也没有再来找过自己,亓深雪都以为此事翻篇了,怎么现在突然又上门来认孩子?
事出反常必有妖,若是放着不管,万一他出去后乱说,麻烦的还是亓深雪自己。
斟酌了一番,亓深雪觉得还是去见见他再说,只好起身下床:“那去看看吧。”
云吞忙蹲下来给他穿鞋。
卫骞见他竟真要去见那个人,脸色更加阴沉,眼神几乎能吃人了。
亓深雪扶着云吞的胳膊才走出去两三步,就一脚踢在了桌腿上,疼得差点眼泪花都掉出来。
正弯腰揉着腿,忽的身侧一道清风,卫骞不由分说地将他抱了起来。
“我怕你撞坏了我的小宝。”
亓深雪听出他语气怪怪的,可还没忘了他刚才没说完的“后爹”
,一时起了坏心眼子,也酸溜溜地道:“还不一定是你的呢。”
卫骞:……
他故意把怀里的人轻轻往上一颠,惊得亓深雪下意识紧紧搂住他的脖子,不敢乱说话了。
卫骞感觉到温热而紧张的呼吸声慢慢地贴了过来,不由唇角微不可及地勾了勾,径直这么抱着人走了出去。
亓府偏厅。
一个年轻人正翘着二郎腿喝茶,他伸手去拿摆在桌上的花瓶,摸着瓶身的花纹道:“这花瓶细颈肚薄还有冰裂,一定很值钱吧……”
旁边侍茶的小丫头是溯雪院里的,这人上门认子,云吞大惊失措,根本不敢告诉府上其他人,只能将他安排在偏厅里,让少爷院子里的自己人前去伺候。
自进了府门,这人就一直四处打量,东问西问,小丫头忍住没朝他翻白眼,好声道:“只是个普通的薄胎瓶子罢了,值不了几两银子。”
“哦。”
一听才几两,年轻人显然失去了兴致,将花瓶随手往桌上一搁,掏出随身的折扇摇了摇,颐指气使道,“颜色是素了点,赶明儿可以换成一对釉彩大瓶,就那儿,门口一左一右摆上,这多热闹!”
小丫头:“……”
他低头看了看,抬手敲了敲身下的椅面,又摇头道:“这扶椅也旧了点,你看这颜色都沉了,雕花也都过气儿了。
时下流行雕灵芝如意,我认识一家做红木的,以后换一套吧!”
“……”
小丫头忍了忍,心想你这口气,好像以后要做我们家主人了似的,“这是紫光檀,是旧了点,可能是因为是从前朝宫中流出的古董吧……”
“前朝宫里的古董?”
李公子立刻改敲为摸,爱不释手,“怪不得我摸这把椅子与别的不同,这个手感,果真温润光滑。
你看那边那个,光泽就不行。”
小丫头礼貌地笑了笑:“这厅中桌椅一套十二把,都一样是出自宫中。”
李公子:“……”
小丫头忙将他茶杯斟满:“您请喝茶,这是我们相爷也爱喝的仙雾凤茗。”
一听此茶亓相也爱,李公子忙端正了身子,恭恭敬敬地捧着茶盏,眯着眼小口小口地品酌起来,赞美道:“果真是嚼来香透齿,水沈碧凝烟……不愧是仙雾凤茗,好茶,好茶!”
“您爱喝就好。”
小丫头抿了抿抽搐的嘴角,“我再去为您续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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