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亓相被他气得脑子里阵阵发晕。
“你什么意思?你把阿雪抬出来,就不用挨打了?”
亓相举着花铲指着他,气得直喘粗气,“你还知不知道你是他舅舅!
我亓家没有亏待过你,你怎能做出这种……这种事情来!”
卫骞跪得脊背挺直,嘀咕了一声:“也不是亲舅舅……”
亓相倒抽一口气,要不是老管家拦着,他这一铲子就拍到卫骞身上去了:“你说什么?你再说一次!
你真当我不敢打你了!
让开!”
老管家赶紧道:“卫将军,您别再拱火了,少说两句吧!”
卫骞并不是要刻意拱火,他端端正正跪好,严肃道:“我和阿雪的确是喝多了发生的意外,但我发誓我现在是认真的,我是真心喜欢阿雪。
舅舅可能是当不成了,但我会对他负责,好好对他,好好照顾我们的孩子。”
大概是卫骞此刻的表情十分真挚,好歹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虽然爷俩相处的时间不多,但亓松泉也知道卫骞并不真是那种鸡鸣狗盗之徒,一时间又有点心软,而且舞了这半天花铲,上年纪了有点累。
亓相将铲子支在地上,歇了口气,冷声问道:“阿雪现在怎么样了?”
卫骞老老实实道:“孩子才两个多月,还不是很稳,但是没有什么大碍。
大夫说好好吃药安胎,等显怀安稳了就好了。”
“两个……两个月!”
亓相赫然大怒,那不是说这孽障刚进京,就把他宝贝乖孙给勾到手了!
那这些日子还在自己跟前装什么舅甥和睦呢!
背地里孽障不知道还对他的阿雪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
管家一听就不好,赶紧又上去拦:“老爷您消消气,消消气,别气坏了身子。
想来小少爷也并没有被欺负,如若不然,不就早就来朝您哭诉了吗?”
“阿雪年幼无知,他懂个什么?随便被人骗一骗就会上钩,被人卖了都只会帮人数钱!”
亓相怒道,他笃定是卫骞引诱了小阿雪,“你别拦我,我今天非打死这个败坏门风的孽障不可!”
卫骞忍不住腹诽,小外甥年幼可能有,无知却没有,吃干抹净拿钱封口更是拿手一绝。
他懂得可多,还懂怎么给人下药。
但这话他可不敢跟亓相说,只怕如果把真相说出来,会把亓相气厥过去。
管家也是一把老骨头了,一下没拦住,就拽脱了手,亓松泉径直一铲子“啪”
一声,打在了卫骞背上。
铲子年久松动,铁铲头一下子掉下来。
亓松泉这会儿怒上心头,旁人越拦,他越是气得七荤八素,捡起光秃秃的棍把儿抬手又是两下。
其中一下打在肩膀上,卫骞往旁边晃了晃,又挺直起来,还是没管住这张嘴,倔道:“阿雪已经长大了,并不是什么都不懂,他有他自己的想法。
我觉得您不该要求他一味顺从您的安排,成亲的事也好,出京游玩的事也好……您也应该去听听阿雪的心里话,问问他究竟想要什么。”
如果不是亓相以为他好为由逼他成亲,亓深雪也不会自暴自弃,随便要找个人下药借子,这喜当爹的好事也不会便宜到卫骞头上。
可见“为他好”
有时候也未必真的对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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