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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来时卫骞一直以为是澡花的味道才没有在意,现在将亓深雪抱在怀里,那股甜味更加明显,也更容易分辨出来。
“这是……怎么回事?”
卫骞尽量平稳地问道。
亓深雪不由自主地脸上泛起一抹薄红,想将身子拧过去,但无论如何躲都逃不出卫骞的辖制,只好停下动作,将他说过的话抛回去:“我今天用牛乳沐浴……”
卫骞盯着他看:“别骗舅舅。”
大概是他贴在腰侧的手掌比自己的体温要高,尤其难以忽视。
一种秘密暴露的忐忑局促感,加上耳旁呼吸声带来的酥-痒,惹得亓深雪心跳加快,觉得流过身体的血液都是热的。
然后一点热流当着卫骞的面又渗了出来,这下再无论如何也不能让洗澡水背这个锅了。
亓深雪当即觉得无地自容,没地方躲的他只好往卫骞的怀里缩了缩。
卫骞觉得自己像是抱了一团羞答答的小棉花,恨不得把自己全部缩起来。
卫骞怕他难堪,下意识想找条帕子为他擦一擦,但今天换了衣服的缘故,并没有带这些零碎物件儿。
随即卫骞就忽然想明白,刚才亓深雪紧张地抢走那条绒巾和方帕的缘故,一定是因为他情急之下用它们擦过了……那里,所以才不敢让他发现。
亓深雪微微垂着脸,说不出话来,墨缎似的头发披了满肩,越发衬得他白处白、红处红,轻轻扣咬的薄唇也多了几分秾艳之色。
“别咬。”
卫骞心疼他将下唇当做面团咬,忍不住用手指强行揉开了,“咬破了怎么办?”
平日里亓深雪穿的很多,尤其是早些日子天气乍暖还寒,实在看不出他身材上有什么太大的变化,胸口自然是很平坦的。
亓深雪虽然清瘦,但并不是皮包骨,而是很亭匀,似纤纤一枝的竹。
卫骞也不觉得亓深雪的胸口和别人有什么异常,只是有些正常的起伏,单论大小,自己的都比他大。
但亓深雪的那两处特别尖挺,颜色也粉中透红,像是刚结出的果子。
卫骞忽然回忆起当初在阳县剿匪,亓深雪有一天晚上突然来找自己,说是被虫子咬了所以胸口又胀又痒。
后来在猎场,他又频频让自己帮他按摩身体……原来那么早就有征兆了!
“出了什么事,你都可以和舅舅说……是不是在猎场的时候就?”
他贴在少年唇-瓣上的手指突然陷入了一腔空隙当中,亓深雪张嘴很生气地把他咬了一口。
卫骞抽-出手指的时候,指节一圈都印着他的齿痕。
亓深雪看他已经猜到一些,瞒不住了,没有办法,只好将来龙去脉跟他说了。
包括他吃了很多奶果子,突然尴尬,而去看龙尾镇郎中的事情。
“一定是你在馄饨里给我下了药,怪不得我觉得那馄饨好吃。
之前已经适应了的,并不会突然……”
亓深雪不忿道,但说着说着底气不足,又觉得羞于启齿,声音越来越弱,“突然涌出这么多。”
因为觉得太好吃了,让他胃口大开,之后亓深雪还让云吞又去盛了一碗。
但卫骞本就不想让他吃太撑,所以总共就包了十来个,第二碗盛来只有寥寥三四个馄饨,亓深雪没吃够,所以多喝了很多汤水,还用汤汁烫了一把小青菜。
可是就在吃完饭有一会,亓深雪就觉得有点胀,起来消化食的时候,胸口就感到了潮湿。
“我怎么可能给你下药?”
卫骞哭笑不得。
馄饨的馅儿就是很普通的猪肉白菜,只是放了一些提鲜去腥的酱料。
即便他真的是个混蛋,想干点坏事,也不可能想到给他下……这方面的药。
突然思绪一顿,卫骞想到一件事。
也许还真和自己有关,他道:“我去小厨房的时候,灶上已经炖着猪脚乌鸡汤,云吞说是看你最近嗜睡乏力,所以里面特意加了一些补气补血的药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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