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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家主仆走在回去的路上。
乌舒三下五除二把一整串糖葫芦吃干净,还舔了舔木签上的糖渣,懵懂问道:“主人,他们什么意思啊?”
褚二郎掏出金-瓶看了看,拇指摩挲过瓶身镶嵌的蓝金石时,突然一笑,明白亓深雪是误会了什么,他将金-瓶抛起接住、抛起再接住,玩了一会就直接丢给了乌舒,勾唇道:“卫骞的小苏哈思真有意思……赏你了。”
他用的自然也是北戎语。
乌舒接下金-瓶,笑嘻嘻谢过主子,挂在了自己脖子上:“主人,您事情不都办完了吗,那我们什么时候离开大宁?”
“不急。”
褚二郎闲庭信步,“你不是还没玩够吗?”
乌舒撇撇嘴,心想难道是我的缘故吗。
两人远远经过四方馆,看到一名北戎装扮满脸络腮胡的男子,正在使馆门前与守兵议论着什么。
乌舒在人群里瞧了一眼,小声道:“主人,那不是王庭的喀则力吗?怎么会是他在这里。”
今晨有北戎使者入京,穿着与大宁人格格不入的北戎服饰,很多人都看见了,风头自然也传到了褚二郎和乌舒耳朵里。
喀则力是北戎王的近臣之一,向来厌恶汉人,认为汉人都是矮小孱弱的软脚羊。
对富饶广袤的大宁朝一向主张攻伐占领,据为己有。
没想到,王庭会派他来出使大宁。
褚二郎嗤道:“跳脚的青蛙,急了呗。”
守兵们表面和和气气,笑容满面,但还是请他回到了馆内,看样子并没有答应喀则力的请求。
褚二郎冷笑一声,便不再看了,带着乌舒穿过街巷,回到了暂居落脚的客栈。
刚回到房间,便看到桌上多了一卷密信。
褚二郎命乌舒将门窗关上,才打开信卷,看着看着他眉头微微皱起。
乌舒问:“怎么了,是家里出事了吗?”
褚二郎将信卷烧掉,道:“大哥已经让小久过去处理了……看来还是要早些回去才行。
免得被人钻了空子。”
-
把金-瓶退还后,褚二郎并没有继续来纠-缠,看来是个明白人,亓深雪隐隐松了口气。
但亓深雪也怕在街上再遇见他徒生尴尬,便没有再往外跑,而是在园子里面散散步,偶尔进宫去给贵妃请个安,陪她说说话。
贵妃自从得知亓深雪有孕后,对他很是关注,虽然这件事不能跟外人讲,但贵妃还是忍不住高兴,日日赏赐很多补身体的东西,搞的亓深雪有点不好意思。
同时他派去打听那伙北戎使者的事有了回信,说来的是西边那一伙的人,朝廷一直好酒好菜地招待他们,想去哪玩也都有专人陪同,瞧着那叫一个宾至如归。
但吃喝了几天,宫里也没有要召见他们的意思,说是圣上身体抱恙,暂时不便让他们觐见。
皇帝病没病,亓深雪这个三天两头进宫请安的人最是知道的,看来朝廷并没有要和西北戎合盟的意思,但又没见东边牙帐来人,一时间搞不清楚他们究竟想做什么。
不过亓深雪想着筹措商队的事,倒是卓有进展,这事说来还要多亏当初画舫的那位思思姑娘。
亓深雪想着上次给的包她的银子恐怕快要用完了,反正自己有孕的事也败露,不必对着阿爷藏着掖着。
而且亓深雪曾经答应过只要她帮自己的忙,就为她赎身,虽然帮忙的事儿被卫骞给搅黄了,但人不能因此食言,就干脆让云吞带着文书,去把思思姑娘给赎了出来,安置在一处僻静的小民居里。
房子是亓深雪名下的,以前是一个照顾亓深雪多年的老嬷嬷在住,后来嬷嬷走了,便一直空着。
她承了亓深雪的大恩情,很是规矩,从不多事,也不会得寸进尺要求别的事情,平日会靠自己出众的女红手艺挣些家用。
她绣样好看又新鲜,那日周才瑾从亓府偶然拿了一条思思绣的帕子去用,被他那些姐姐妹妹们瞧见了,都嚷着问他是哪里买的。
所以就连周才瑾都常常从她这里“进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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