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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先首领并不想认这个孩子,以至于处月久流落在奴隶帐里很多年,是后来处月兄弟掌控了部族以后,才把这个弟弟认回去。”
“处月久一直负责照顾部族的牛羊,又很好学,别看年纪小,他懂得很多救治牲畜的办法。
牙帐想和我们合盟,处月忽听说朔北突发羊瘟,就派了经验丰富的处月久过来查看情况,借此表达对大宁的善意罢了。”
“处月摩很宠这个弟弟,大概是觉得他小时候吃了很多苦,处月久在奴隶帐的时候,处月摩就常常去接济他们母子。
后来处月久也与他感情最深,处月摩喜好研究中原典籍,他为了能和哥哥多说上几句话,就专门学了中原官话讨处月摩的欢心——所以他真和我没有分毫关系!”
卫骞保证道:“你要是不信,我这就去把处月摩抓回来滴血认亲!”
他说着就要气势汹汹地带上几个人去抓人。
“舅舅!”
亓深雪赶紧拽住了他的衣袖,那好说歹说是北戎右贤王,又是牙帐使者,真这样大动干戈地抓回来,搞不好会变成两军争端。
而且这么说,那少年也怪可怜的,亓深雪再揪着不放,倒显得有点小肚鸡肠了。
卫骞听他终于肯叫舅舅了,心里一高兴,脸上却依旧小心翼翼的,问道:“那你不生气了吧?”
“我没有生气,我只是赶路累了而已。”
亓深雪勉强相信他说的话了,但还是嘴硬,“朔北真的很远。”
卫骞心疼地揉了揉他的脸,顺势就坐到身旁,将他抱进来哄哄:“都怪舅舅,是舅舅没说清楚。
你累了就靠到舅舅身边来。
还饿吗,有没有想吃的菜,我夹给你吃。”
亓深雪扫了一眼,赶路的时候净吃干粮了,现在口渴得很。
其中一道蔬菜汤就很好喝,他就着卫骞的手一连喝了两碗,不过喝到后面有点凉了,等人去重新温一遍的时候,大概是真的累了,不由打了个哈欠,慢慢倚在了卫骞的肩上。
将军府上房间倒是不少,但大多都没有打扫过,别说给亓深雪睡,蜘蛛见了都嫌脏。
虽然自己的房间布置也很简陋,但好歹日日清扫,还能睡人。
卫骞赶紧叫人重新给自己的房间里换了一整套干净的被褥,用上最柔-软的床单被面,才把困得眼皮直打架的亓深雪抱了回去。
将他放到被褥里,卫骞想去取些清水来帮他擦脸,结果回来时,看到亓深雪坐起来了,正一脸茫然地看着自己。
“怎么了?”
卫骞忙放下水盆,“渴了?床太硬了?还是不舒服了?”
“我……”
亓深雪眼神有些躲闪,看起来有点不自在,“没什么事。”
卫骞看他支支吾吾的,哪里放心的下。
亓深雪长途跋涉来此,不可能一路上都是舒舒服服的,他怕亓深雪还有气没消,即便身体不舒服也赌气不告诉自己,忙握住他的手腕:“你说出来,你什么都不说我会着急。”
亓深雪抽不回自己的手,只好小声道:“我汤水喝多了,想更衣……”
原来只是想撒尿,卫骞松了口气,从床底取出瓷虎子:“将军府的茅房离这里远,毒蚊子还多,去一趟能被咬七八个包。
你这样细皮嫩肉的去了,蚊子能把你吸干,用这个吧,用完了我回头给你倒了就是。”
“……”
一听那么多蚊子,亓深雪已经不想去了,他接过虎子半天没动,见卫骞还在等着,他耳尖一红,“你在这里我怎么用?”
卫骞这才反应过来,傻乎乎赶紧站起来退到外间去。
但是隔门不隔音,卫骞习武耳力又好,坐在外边很快就听到里面窸窣布料摩-擦的声音,又过了小片刻,才有水声。
他听得耳朵有点热,估摸着亓深雪差不多整理好了,才清了清念头重新走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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