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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骞摸到了鼓起的孕肚,动作戛然而止,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将薄毯盖到了亓深雪身上:“你身体不好,还是休息会吧,我想起来还有点事要处理。”
他喉结滚动了几许,坐起来背过身缓了一会,没再说什么,只回头看了亓深雪一眼,竟然就这样头也不回地出去了。
亓深雪:……
这下轮到亓深雪开始郁闷了。
卫骞走后很久,亓深雪才慢吞吞坐了起来,倚靠着床头发呆……刚才卫骞明明也有反应了的,火气那么大,怎么就突然走了……是因为他怀孕了吗?
亓深雪莫名的有点失望,其实他也是有点想和舅舅亲近的。
大半个下午,卫骞都不知道跑哪去了,只叫了云吞来伺候他,还安排了两个活泼精神的少年兵来打扫院子。
他们一块把院子里容易绊着碰着的东西都拆了去,还不知道打哪挖来了许多简简单单的小花,根上还带着新鲜的泥土,移栽在了墙根底下早已荒废多时的小花圃里。
小花也没什么香味,模样也没有京中那些名花娇艳,但胜在开得很好,一团团一簇簇地扎在泥土里面,刚栽上时还有点蔫头耷脑的,但一浇上水就很快就复苏过来。
但亓深雪现在没什么心思欣赏它们,就靠在窗边,呆呆地望着那两个少年兵收拾花圃,时不时目光往院门飘一下。
临近傍晚,卫骞可能真的去忙了,一直没回来。
倒是等来了过来照常诊脉检查的盛岚。
“小公子,你那些医书可真是宝贝!”
盛岚全身上下都洋溢着高兴,一进来就热火朝天地道,“我从书上找着几个失传的古方,还有针法,说不定真能对外面的羊瘟有大用。
我试着给患病的小羊羔、还有染病的幼童试了试,很有效果,这事儿若是解决了,你就是我们朔北的大恩人!”
亓深雪敷衍道:“哦……好,不错……”
盛岚帮他把了脉,脉象倒是没什么问题,胎象很稳,若是没有什么特殊意外,应该可以茁壮生长成一个健康的孩子:“你怎么了,这么没精神?是不是朔北的生活不习惯?”
亓深雪换了只手托脑袋,他看了看盛岚,暗示道:“我没事,就是舅舅说他最近有点上火。”
盛岚不以为意:“他哪天不上火?以前也没瞧见上个火还当成大事的,就是当着你的面才矫情。
不用管他,自己到校场练几把,揍几个人,把火气撒了就好了。”
“……”
亓深雪小声解释道,“可能不是那种火。”
盛岚没明白:“那是什么火?”
亓深雪脸皮不禁薄薄地红了一层,有点不好意思道:“就是,那种……那种你明白吗?”
盛岚一怔,很快就反应过来了:“咳。”
她虽然什么都没说,但亓深雪已经面红耳赤了,但这事他也没有别人可以问,只能问盛岚。
亓深雪有点坐立难耐,佯装拨弄着她药箱里那些瓶瓶罐罐,眼睛也臊得发热,不敢抬起,蚊鸣般的道:“我是想问问,我这个月份……”
“能帮他宣泄火气吗……”
亓深雪越说越张不开嘴,脸颊熟的都要冒烟了,“宝宝会知道发生了什么吗?”
盛岚:……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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