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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水波荡漾起来,他发现高估了自己的忍耐力,因为他根本抑制不住自己的声音,好在唇舌被人占据,那些很可能会引人注意的动静系数被吞进肚里。
虽然池子已经清洗得非常干净,但有孕的人并不能泡太久,所以没多久卫骞就抱着湿漉漉的小美人转战进了旁边的暖阁里。
因为天气热,四面窗页大开,亓深雪怕被人听见,只能咬着卫骞的肩膀。
许是这股热压抑了几天,一下子得到安抚,亓深雪咬得他肩头深深浅浅全是牙印,还是快憋不下去了,控制不住落下了生理性的泪水。
不过不止是眼泪,在很多方面,亓深雪都像是水做的一样。
卫骞见他如此情状,不忍心再欺负他玩了,捧着他的脸亲了亲,笑道:“逗你呢,外面的人早就让我支得远远的了,整个园子都不会有人听见。”
亓深雪气得在他脖子上很用力地咬了一口。
后园现在无人敢去打扰,云吞在寝居门口等到夜深,才看到卫将军抱着人回来。
只见自家少爷搂着卫将军的脖子不敢露脸,而将军的喉结嘴角又红又肿,忙不敢看了,匆匆移开视线,将准备好的米粥小菜放到桌上就赶紧退了出去。
卫骞抱他在腿上喂了一点粥:“吃点东西歇一会。
就算还是热,也不能连续这么来……我倒是还行,就怕你撑不住,还有我们的小初三也饿了。”
亓深雪面带潮红,有点恼又有点腼腆,沾着水汽的睫毛雾盈盈的,十分艳丽。
等喂完一碗粥和一只煎蛋,卫骞看怀里的人又有了精神,便放下勺子,又将他抱到了床上。
院外的云吞以为他俩完事了,就在外面守夜,没想到后半夜的时候又听见里面传出动静,还听见自家少爷软绵绵地唤“舅舅”
的声音。
“……少爷怎么这么有精力啊,”
云吞熟练地掏出两团棉花塞住了耳朵,随即心里就忍不住担忧,“这么接连不休,肚子里的小小少爷受得住吗?”
朔北的月光如玉,银白明净,周围晕着的朦胧光晕像是檐下的灯笼,越燃越淡,渐渐就转成天明。
从汤池到暖阁,再从卧榻到桌边,时歇时碌,总之一整晚没怎么彻底闲过。
这回不是卫骞不知廉耻,而的确是亓深雪过于贪恋地想继续下去,后来即便是真的精疲力尽,也还是想贴在卫骞身旁温存一会。
卫骞不知道别人家的小野猫都是怎么样的,反正自家这个真的是很黏人。
翌日亓深雪愉悦地睡了很久,终于在卫骞怀里醒来。
恍惚了一会,才打了个哈欠从他颈窝里抬起头看了看,水洗过般的眼睛盯着双眸紧闭的卫骞,眼底无意识地流露出几分飨足,像是吃的肚儿滚圆的猫咪,还伸伸懒腰。
卫骞其实早醒了很久,只是没有惊动他,此时感觉到怀里人的动静,忍不住问道:“这回饱了?”
亓深雪闭上了打哈欠的嘴-巴,自己现在虽然没有力气,但是完全没有任何不适,甚至反而有些神清气爽的感觉。
意识到这个事实,他立刻羞耻地闭上眼睛,想假装睡觉,可过了会,又忍不住偷偷睁开,骨碌碌地偷瞄,更像一只做坏事被人抓包的小野猫了。
卫骞忍不住笑了,不再臊他了,赶紧把人搂在怀里哄了哄。
“脸和身上也不热了。”
卫骞伸手试了试,“肚子不疼吧?”
亓深雪摇了摇头,但腰和腿还是有点酸的。
云吞可能听见了两人醒了,进来送了一道茶。
亓深雪还蜷在卫骞怀里,一个鲤鱼打挺想坐起来,奈何腰酸腿痛身子还沉,没能实现,又栽回了卫骞怀抱里。
卫骞好笑地把他扶了起来,替他接过茶,闻到一股没有见识过的清香,问道:“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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