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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廷送来了新泥金的“镇北侯府”
匾额,他站在台阶底下仰头看着:“左边左边,右边右边,高点高点……”
亓深雪歪了歪头,边看边往后退了几步,突然脚下一滑。
还没叫出声,就被人在背后一把接住了。
卫骞照例到营地犒赏留守的士兵们,一大早去,过了晌午这才回来,远远的就望见一团红殷殷的背影,在门口上蹿下跳地瞎折腾,远远看去像只活泼的小红狐狸。
他接住亓深雪,盯着对方脸颊上冻出的两抹红云,皱眉道:“不冷吗?”
“冷。
可是宝宝们想你了。”
一张嘴就是一串白气,卫骞一时没明白这二者有什么关系,亓深雪便双手环着他的腰,仰头看他,小声道,“……我也想你,所以想在门口等你。”
红裘衬得他眉眼越发昳丽。
卫骞喉结微微一滚,张开鼠灰大裘把他裹了起来,顺手一抱就给抱走了。
亓深雪嫌丢人,拿他衣角遮住了自己,只剩一双脚在外头晃荡,但还是从裘衣缝隙里看到旁边仆从们在偷笑他。
两人顶着寒风回到后院,卫骞把他往床上一丢,上手就搂在了腰间。
他俩很久都没有亲热了,也不是说非要做什么深入的事情,只是亲亲抱抱都少得可怜。
有了孩子以后,两人好像没有了独处的时间,一来,是萧焕云吞他们为了照看孩子会随时进出,要是撞见什么会很尴尬;二来,孩子离不开人,只要一哭,两人中的一个就得过去看看情况。
今天大过年的,卫骞很想好好与他呆一会。
于是没等亓深雪反应过来就亲了上去,直把他吻得上气不接下气,正按捺不住想往下摸索摸索,忽的就被亓深雪挣脱出来,捂住了嘴-巴。
卫骞去拆他的手腕:“就一会儿,离晚上守岁早着呢。
阿雪,我……”
“唔唔。”
亓深雪挣扎,还往旁边瞥了一眼,卫骞跟着转过视线。
——只见刚午睡醒来的卫思君正从被窝里爬出来,好奇地盯着他们看。
思君茫然地眨了眨眼,坐起来顶开了被角,露出了旁边吃着手指的小念卿。
孩子不知道他俩在做什么,总觉得像是在争吵打架,父子三人对视了一眼后,念卿带头哭起来,思君也跟着张开嘴。
亓深雪赶忙推开卫骞,坐起来抱住念卿哄一哄:“哦哦,不哭不哭,宝宝不哭。”
又往思君手里塞个小玩意儿,“思君也不哭,你看这个好不好玩?”
“……”
卫骞面无表情地呈大字型瘫在床上,良久望天长叹一声。
之前还宝宝长宝宝短,抱着宝宝爱不释手的温柔老父亲,现在只恨不得这俩小只能一-夜长大,赶快自己出去开天辟地,再也不要打扰他和亓深雪的二人世界。
亓深雪看着卫骞生无可恋的表情,忍不住笑出声来。
这时外面传来了云吞和周才瑾的嬉闹声,似乎是正在满院子贴福字、挂灯笼,一群人闹闹哄哄的,时不时还夹杂着萧焕叮嘱他们雪天地滑、让他们小心点跑的声音。
没一会儿,周才瑾就敲敲门喊道:“阿雪!
出来前厅一块包饺子了!”
亓深雪安抚地亲了下卫骞的嘴角,朗声回道:“就来!”
外面零零星星飘起了雪,前厅里却被炭火烘得暖洋洋的,其他仆从都已经回家过年去了,小厅里的只剩下自家人。
厅内窗明几净,只有一张圆桌上堆满了锅碗瓢盆,几个不怎么会下厨的人,非要学着朔北百姓的习俗聚在一块包饺子。
尤其是亓深雪和周才瑾,那是包一个漏一个,还搞的满脸都是面粉。
真要这样包下去,恐怕年夜饭就只能吃一锅碎馅面皮汤了。
卫骞只好手把手地教他,好在亓深雪聪明手巧,很快就学得有模有样,虽然包的没有卫骞那么圆润好看,但好歹下锅后不至于破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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