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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来电时,裴淮正在出外勤。
为避免电路干扰,他把唇上的一点烟丝吹掉,关闭手机。
搭档通过耳道内的微型设备,向他递送出目标信息。
那是个欠款多达八万美元的家伙。
一家文化传播公司的前董事,在拉斯维加斯的德扑场上赢得了一辆豪车,自此一发不可收拾。
在行动指示阶段,公司特意调取出他的私钥钱包,发现这个人不止混迹多家赌场,还持有大量违法博彩来的货币,是名不折不扣的赌徒。
赌徒,曼谷旅馆最常见的一类追讨目标。
通常并无难度,也无实质威胁。
麦克风支架推离唇边约一枚硬币距离。
裴淮咬紧绷带,让棉布在手腕到指骨贴合成一圈一圈。
他扶正耳麦,用牙齿拉紧布条:“知道了。”
大约三十分钟,同一条巷子的西北角,赌徒被他的搭档堵到了死胡同。
在一辆无牌卡车前裴淮已等候多时。
收到手势信号,他拉上兜帽,从一片庞然阴影下走过,在男人一线之隔处停步站定,低头审视着他的脸孔。
当年轻人逼近,刘海间的面孔也逐渐剥现出来。
——漂洗过的银白头发,由几绺绾成一条松散的马尾,呈经典但偏长的半狼尾造型。
他的眼型很锋锐,似鹰,却也黑白分明,像是能平稳地切过指缝与肌理,或抹断喉咙。
对视的第一秒,让人往往意识不到这只是视线。
无视对方呆愣困惑的神情,裴淮朝周围的建筑边缘扫视一圈,回归原位。
很顺利,他堵到了自己的目标——一个谎话连篇,威胁说会跳楼,或去咬舌自尽的前董事,也是个肥胖的,跪倒时白花花的赘肉会从裤腰溢出来的落魄中年人。
裴淮俯身给了他一巴掌,命他咬断舌头,以省去自己放血的功夫。
当然,最后还得是这条舌头的功劳。
僵持了十来秒,它总算哆嗦着吐出一串银行卡密码。
确认金额。
收工。
他踮着脚蹲下,掰开男人蜷曲挛缩的手指。
套于食指的蝎子爪外旋一圈,在对方的指腹剌开一道长长的血痕。
两份合同被搭档拍在肩上,他手接过,不由分说握住那人还在滴血的指头,压在签名栏。
一式两份。
裴淮只取走其中一份,五指一张,翻腕收刀。
“两万七,我收到了。
日利率是百分之五,还款日在一个月后。”
他开口时有种风笛哼唱时的悠扬,质感很独特,“郑董事,届时再见。”
佣金结算时太阳还没落山,裴淮几年来的搭档喜滋滋地勾着他肩膀,提出今晚请客。
这小子兴奋至极,毕竟,只要再雇个有手段的会计师,抽成将会合理地汇入海外银行,从中洗出不少黑钱。
不过这些勾当很快就与裴淮无关了。
今天是两人最后一次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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