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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一班七点整的巴士驶离站点,有人一前一后走进办公间。
裴淮站在首位,将一件衬衣作为内搭,外套选了低调的连帽卫衣。
来时他面无表情,一看就知,他现在烦躁得很。
后头那个还在伸懒腰打哈欠的年轻人就没那么潇洒了。
向鸣岐明显不太适应早起,眼睛眨巴几下都没睁开。
立刻有人对他们的并肩到来表示困惑。
“真难得,你们居然会一起来上班?”
祝之扬接完一杯卡布奇诺,一眼扫来,手一僵,“你们的关系好起来了吗?”
向鸣岐一个懒腰还没伸完,张着嘴立马抢答:“那当然咯。
经历了一整晚热汗淋漓的激战,我和哥哥现在的关系已经很亲密了。”
“……没有。”
望着各执一词的两人,祝之扬蜷起两指,思索着转动一下纸杯,若有所想。
他看了看向鸣岐拼命挤动的真挚双眼,又看了看裴淮隐忍到紧锁的眉头,对这场争执颇有兴致。
“昨天晚上?”
他沉声,故意试探着问题的核心。
“对啊,昨天晚上。”
向鸣岐一昂下巴,肩膀左右扭动的幅度不大,往左十五度,往右同理。
不知他是在炫耀得瑟,还是真的在博同情,“昨天他对我真的好野蛮。
不仅用腿夹我脑袋,喂我葡萄,还把奇奇怪怪的东西往我嘴里塞——对了,他还踩我那边,让我一直跪在他面前演小狗。
我今早起来发现膝盖都青了。”
幸运的是,说这话时屋内只有他们三人。
信息量太大了,让人有些消化不来。
祝之扬听得瞠目结舌,忘记自己还有一杯待品尝的咖啡,直将目光投向另一位当事人。
当下,他只想听裴淮否定这荒唐的描述。
后者挑了一下眉梢,问他:“你信吗?”
“不信,我当然只信你说的。”
祝之扬识相地笑脸相迎,举杯道,“所以,你们昨夜确实玩了一些过激的游戏。
但和新人描述的不同?”
一说到这儿向鸣岐格外来劲,他迎上前,跃跃欲试地张开双臂比划:“那是,我们昨晚玩的游戏可不单单是过激,还特别特别禁忌。
你要听吗?”
“——向鸣岐。”
一声厉喝。
“在!”
他像军训后遗症那样猛一跺脚,双手贴紧裤缝,站姿标准。
裴淮扬了一下手,一眼都懒得看他。
“滚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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