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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裴淮有所行动,卡座方向倏地传来酒瓶碎裂的炸响,碎片迸飞一地。
方才还喜眉笑眼的中年男人突然暴起,砸了一瓶瓶酒,还一脸狰狞地指着他俩怒吼:“这压根不是我点的,呸!”
他往地上唾一口,手指在两人脸上来回,“你们一个个都怎么干的活?滚去把经理叫来!”
“这当然不是你点的。”
裴淮答得理所当然,拿毛巾擦了一下湿淋淋的发梢,健步朝他走去。
见他气焰不降反增,中年人慌了一拍,忙装出一副决计不退让的样子,手戳向来者鼻尖:“耳朵聋了吗?我让你——!”
话说到一半,食指在半空被一把截住,甚至没给他看清轨迹的机会。
裴淮五指渐渐收拢,向上发力,握住他指骨翻折过去。
力道大得不可思议,令指缝间的薄肉撕裂一般剧痛。
这个清瘦骨感的年轻人挥了一下手,叫左右侧的男孩们作鸟兽散。
手“咣当”
一声砸在头侧,裴淮凑近他,以唯有两人能听见的音量说:“这是特殊服务。”
最后一字咬完便甩手往他脸颊掴了一记,扇得男人腮肉乱颤,脑袋嗡响半天。
挨打者霎时像只惨遭拔毛的公鸡,被抽得口眼歪斜,蜷缩进沙发,塞在不合身衬衫里的臃肿身躯连连发抖。
“再指着我。”
裴淮拿膝盖压制住他大腿,手搭肩膀,附到他耳畔一字一顿地警告道,“我就一根根拗断你的手指。”
“那帅哥不是我们这儿的人吧?”
在向鸣岐平展双臂,把卡座上其他人往走廊赶时,一个身穿休闲西装的卷毛男生扒住门框,不肯放手。
他红着一张脸,面带羞涩地往里屋张望,“他是谁啊,你们是做什么的?”
“我哥不是都说了,他是被地中海指名叫过来的吗?我告诉你,他办事有一个规矩,就是务必务必要清场。
还不走?”
“你胡说!
我们店里没有这么帅的人!”
“还蛮有眼光的嘛……不对,那是你没见识,去去去,一边玩儿去!”
“我走什么,我才不,让我最后给帅哥拍一张照片。”
镜头晃动下十字几次都没有对焦成功,男生急着用食指去点屏幕,“你别推我,都拍不清楚了。
哎对了,你不会是他经纪人吧,他有名片吗?给我一张。”
一只手严丝合缝地捂在镜头前:“不许你拍我哥!”
指缝并得牢牢的,这声喊叫也夸张得出奇,“他的照片只能我私藏,我劝你不要白日做梦了。
赶紧交出来。”
“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啊?……哎你鼻子还在流血。”
“要你管!”
向鸣岐与人拉扯周旋,费了好半天气力才把场地清出一大片。
他肩膀抵门,紧捂两耳,凭体重优势与一门之隔的偷拍者决一胜负,甚至隔着门,两个人也极有穿透力地吵起了架。
而另一边,裴淮差不多能收工。
他将抵押合同归进收纳袋,封好口,找了一套干净但码数大一号的衣服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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