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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一直拳的威慑下,向鸣岐没躲,他也没想过要躲,坐在地上就扑哧一下笑出了声。
他满嘴鲜血,牙缝里也有丝丝腥味溢出。
可能是牙齿把口腔内部撕裂了,伤口面积不小,很疼。
三分之二的面骨都疼得麻木。
他两臂往后一撑,腰部带动脖颈仰了下去。
笑得眼角泛泪,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假使额头没有血淌下来,流到嘴里,他保证,自己还能笑得更随心所欲。
向鸣岐按住一边鼻翼擤去血块,弯起眉眼,环顾了一圈四周。
“你真在乎自己的名声。”
血几乎糊满他半张脸,他咬住指甲边上的肉刺撕扯,“只要耍点手段,你就会像条被抢了骨头的狗一样对付我。
你在生什么气?因为哥哥更喜欢我吗?还是因为你做了这么多努力,他依旧对你冷淡如初?”
“要想指望你脑子正常点,听起来确实有点难度。”
单礼连看他一眼都觉得作呕,“来的正好,我确实需要和你谈谈最近的一些事情。”
“好啊。”
向鸣岐笑得见牙不见眼,“要谈什么?你想知道裴淮哥哥的事吗,想知道他为什么闻起来那么香吗?尤其耳后、脖子与手腕,那股肥皂干爽又明净的香味,简直无与伦比。
他每次用那个的时候,我就想代替他的手,一寸寸地舔舐他的皮肤,从小腿开始。”
他露出了近似恍惚,近似陶醉的神情,语调甜美而湿黏,“知道吗,他光是站在那儿,就快把我全身的血液蒸腾干了。”
“……如果你这个疯子在这里。”
单礼朝警备打了个手势,话只说了一半。
“对。”
向鸣岐咧嘴笑了一下,血从鼻腔涌出,“他也在。
你亲爱的公主,也在。”
手指从不成样的伤口边缘抚过,再往颌骨一路划下。
他食指拉下左眼睑,吐出舌头,“……现在,得到他宠爱的人会是谁呢?”
从眼角余光,向鸣岐看见前辈正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把帽子摘下扔到一边,毫不避讳地脱去碍事的清洁工外套。
没了那顶帽子,本就绑系简易的发绳散开了结,一头白发披覆在肩。
他一只手重新绑扎起长发,摆弄一下小马尾,确认绳结不再散开后拍了拍男孩的背。
“别松手。”
他说。
后者伏在他胸前点点头。
裴淮稍稍屏息,手腕外旋翻动至斜侧,刀身快得撩出残影,被他一把收握至掌心,拳至肩高,呈散打标准的站位。
——第二拳照脸袭来时,向鸣岐条件反射地闭上了眼睛。
但是痛感并没有赴约。
他先是听见几厘米外一阵叫人牙酸的割裂声,等反应过来时,裴淮已纵步拦在他身前,速度奇快,几乎看不清他的动作。
向鸣岐眼睛还没睁多久,一道黑影就直直往他脸上砸过来,重量还不轻。
他惨兮兮地揉着鼻骨,一手血,低头一瞧才看清扑到身上的是个衣衫褴褛的小男孩。
定睛看去,只见那名身材魁梧的拉丁男人在原地发愣。
在他的右臂,一条伤口自肘部横切到手腕,向外翻卷开来。
刀刃切入得极深,足以看到内里深红色的组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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