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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淮反掰住他手腕,往腰侧回了一肘,却没想到向鸣岐全身紧绷地朝韩义扑去。
他一句话都没说,额头吊着青筋,不顾手枪的存在强行抓向那只猥亵的手。
子弹贴着他虎口走火,没中要害。
想拉回他之际向鸣岐又擅自往对方脸上补了一拳。
“刚才是这只手吗?是吧?”
他咬紧后槽牙,贴近对方的脸孔瞪住,“你真该死,真该死……这是我的新娘。
是只能属于我的新娘。”
韩义被制服在地,奋力抬起手臂想朝他脑门开枪,反遭裴淮一脚踢开。
他按倒了韩义,让向鸣岐去周围搜集照片,想进一步盘问男人这些人偶新娘的来由,却觉察到了不对。
有东西正从侧后方快速接近——动物?
他回手要挡,岂料一重黑影被挥开后还有一重扑咬,是犬,两条肌肉极其发达的猛犬,齿缝里的涎水甩了他一手臂。
体型较小的那头绕后,扑上他肩膀咬住,并撕扯起来。
痛感却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裴淮怀疑这条狗是故意咬住他衣服,从而避开对他的伤害。
而伺机而动的另一条大犬则凭借体重,将他扑翻在地,嘴部紧贴他颈侧,低声咆哮但不下口,上肢跨上,这是种很典型的支配行为。
“你很聪明,很强,是万里挑一的人才。”
电流的噼啪声靠近,随刺痛失去意识前,他觉得有人扶住了自己,“可惜,你没把我放在眼里。”
接着就听不清了。
意识回笼的时候,裴淮隐隐感觉自己被什么东西舔着脸颊。
睁眼一看,看到一只体型健硕的罗威纳,古铜色的圆眼睛瞧起来好奇而有神。
他动动手腕,听见椅子后镣铐细碎的响动。
但这一动,体型更大更魁梧的土佐就站起身,弓起背盯着他。
唯一不同的是,向鸣岐不在。
“你醒了。”
——灯光,可升降诊台,墙上各式各样的标本展出,解剖示意图,以及数不清的金属用具。
这是韩义的收藏室。
“你很适合那条裙子。”
他看到韩义在桌前调制着什么溶液,“为什么要拒绝?成为一件永恒的收藏是多大的幸事。
那些新娘,贫穷,无家可归,渴望改变人生,所以穿上婚纱的一刻才洋溢着幸福。”
“所以?”
“我和这些孩子之间,只是金钱交易而已。
这些流浪儿、流民、破产人,不为了一文几分钱拼命,家人就会饿死,会流落街头。
所以他们自愿将身体卖给我。”
他定定地看着裴淮,“你不觉得这是拯救吗?”
裴淮盯住他的脸,微微抬起的下巴上有种全然的漠视。
“我见过你这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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