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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当然不会这样无力地进行下去。
只是叁十岁的她比十叁四岁时更明白,无论遇到什么情况,人都应该学会率先保护自己。
你知道现实生活中女方提出离婚,获得家属和男方同意的概率有多大么?十分之一还是百分之一,亦或千分之一。
有多少句离婚被男方认为是发神经才说的。
如果只是简单地指责对方,他不洗碗,他爱打游戏,他骂我,打我,生活没有希望,日子看不到未来。
这种朴实无华的论调基本上不会获得可能存在的任何支持。
葛书云记得很清楚。
大二修习思政时,老师在某个专题给他们分享过一个案例。
那个案例发生在北方的一个村子里,女人经介绍嫁给了男人,男人看起来没什么不好的,就是喜欢用片子上学来的方法和女人发生关系。
时常将她打得遍体鳞伤,甚至后来,他们的第一个孩子就是因为这种可笑的理由流掉的。
女人以为丈夫能在孩子死亡后收敛一些,可没想到,她还没出小月子,丈夫便变本加厉地索要她,甚至把她弄到医院去了,下体出血不止。
直到事情变得这样难看,直到她不得不住院治疗,
直到通过医生报警,村里、县里才终于有警察,有主任来过问她的情况,来看那些她偷录下来的录像,那些淫秽的录像带,来查证家暴、性暴力的实情。
后面的故事,她其实有点记不起来了,因为那节课,那个下午,纪录片看到这里时,她就已经崩溃。
那个时候的她,完全没想过自己日后会结婚,也没想过自己会和故事中的女主人公一样,走到相同的境地。
“妈。”
葛书云给母亲打了一通电话。
自从上次和丈夫吵完架和母亲说了好几次要离婚的事情后,母亲便很久不接她的电话了,让她一个人留在这里,孤立无援。
“打电话来有什么事情?要是还说离婚的事情,我就把电话给你爸了,让他来教训你。”
母亲在这件事上,无疑是帮凶之一。
她坐在沙发上淡淡地看着夕阳,知道母亲帮不了自己,于是笑着骗她,“不是说这个,我就是好久没回家了,想你们,顺便问你们一些事情。”
在求助的这一秒,葛书云忽然改了主意。
她已经当过一次受害者了,不想再当一次。
“什么事?”
母亲的口吻这才变得温和一些,从可恶的婆婆变回了她的母亲。
“我们有计划要备孕了,不知道该吃点什么补身子,想着说你和爸是过来人,也许能教我一些经验。”
她的脸上露出甜蜜的笑容,一字一句编织着精妙的谎言。
母亲听到这话,哎哟一声高兴地不行,赶忙跟她说,“那你周末没事回来一趟,我和你爸单独给你说说。
哎,还是想开了好,我说你,有什么事情过不去呢,咱们到底是得当个正常的女人,别给他们看笑话。”
“我知道,这不是刚做好决定就给你打电话了么,想第一时间分享喜悦。”
“好好好,做了决定就好,妈妈永远支持你。”
她的母亲是这样和她说的。
——
葛书云很早就搬出来不和父母一块儿住了,因为和他们在一起的日子,很难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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