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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子书蜷成一团,不停变换的屏幕光影打在他的睡脸上。
傅金池怔了片刻,明明地点截然不同,却为此情此景一时恍惚,有种似曾相识的熟悉。
他想起来了,是第一回他堵在严子书家楼下,得到许可做个“入幕之宾”
的那次。
那是个周末,翌日严子书说要加班。
他那时候就像一个性丨冷感的工作狂,傅金池被赶着离开的时候,心里有一部分是餍丨足的,因为捕获了这样让人充满成就感的猎物,另一部分则想,这人完全不懂情趣,但是这样也好玩,以后什么都可以慢慢教他。
兜兜转转,过尽千帆,好在身边这个人还在。
以后他们还有很久的时间互相纠丨缠。
只要小心别再把他弄丢了。
傅金池嘴角勾出一抹若明若暗的笑意。
他走过去,把严子书抱到床上,坐在床头,低着头看他睡了一会儿,想到什么,摸出手机,把他的泪痣收到镜头里,才把人叫醒吃药。
“我拍了你的照片。”
傅金池贴在他耳旁呢喃,“这次可以么?”
“可以吧……”
严子书模模糊糊睁开眼,坐起来,就着他的手把水喝下去,反应了一会儿才清醒,忽然笑了,才知道他在说什么,“我去洗澡,待会儿给我看看。”
第二天上午,两个人把一早上都睡过去了,起来叫了客房送餐,早午餐合二为一。
餐车送来的饮品一杯黑咖啡一杯鸳鸯奶茶。
傅金池不喜欢甜的,严子书这会儿又想起他昨天害自己丢人来了,皮笑肉不笑地往鸳鸯奶茶里加了两条糖,搅匀了送到他嘴边。
傅金池瞧眼他的表情,认命地低头喝了两口,忽然嘴边一空。
再抬头看去,严子书眉梢弯弯地睨他一眼,把剩下半杯甜腻腻的鸳鸯自己喝了,又将那杯黑咖啡推到他面前。
傅金池喉结动了动,看着他就着自己沾过唇的杯子,将自己饮过的奶茶一饮而尽,动作自然而然,有把这个间接接吻变成直接接吻的冲动。
这时手机却来了电话,是司机请示他们今天的行程安排。
原本打算很快就回岛的,但是真出来了,大概因为街头喧闹喜悦的氛围过于有感染力——就连这种后工业风格艺术酒店都装点了棵黑色圣诞树——又觉得似乎多玩几日也无不可。
而在吃喝玩乐方面,严子书一百个被傅金池甩下好几条街。
傅金池可以像变魔术一样,瞬间罗列出许多可去的地方,堪称自走人型攻略。
严子书趴在他肩膀上,却问:“你以前在港城的时候,都忙着做什么?”
傅金池说:“就是我说的这些,每天研究精通各种吃喝玩乐。”
“然后呢?”
“然后就是……”
傅金池想了想,“再琢磨琢磨怎么到高尔夫球场巴结别人,怎么假装去喝下午茶跟名流制造偶遇,怎么跟别的纨绔子弟聊赌马攀交情,干各种趋炎附势的事儿。”
严子书没有说话,抬起眼眸,从侧面看他线条流畅的下颌线。
傅金池长眉一挑,轻轻“呀”
了一声,看着像刚想起来似的:“姓丁的说见过我,没准哪天就想起来,是见过我在哪儿巴结别人呢。”
说得却理直气壮,一点儿亏心的意思都没有。
严子书笑了,伸手帮他理了理领子:“别闹,认真讲几件给我听听吧。”
傅金池唇边仍旧挂着一点戏谑之意:“那不真就在你面前现眼了么?”
但到底还是讲了。
严子书目不转睛地望着他,眼眸温和,黑白分明。
后来说着说着,也不知怎么,变成决定去傅金池以前熟悉的地方故地重游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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