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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里也不养闲人。”
檀老夫人挪了挪胖胖的身子道,“你先去后院待着吧。”
萧扶光来时做好了被调教的准备,一听去后院,便知又是让她干活来了,于是垂头丧气地跟着引路的婢子往后院走。
“哎,停下。”
檀老夫人叫住了她,“你身上穿那两件贵得很,脱下来,别糟蹋了。”
就这样,萧扶光被剥了那身快要无法蔽体的罗纱裙,换上别人穿旧了洗干净的粗布衣裳跟着去了后院。
后院有处水源,上游是活泉,几名仆妇正坐在下游浣衣。
萧扶光昨夜被逼着吃了夜食,此时尚还不饿。
只是回京这一阵儿又过回了呼奴唤婢的舒适日子,再干活未免便有些怠惰。
萧扶光这般偷懒在外人看来更像是恃宠生娇,不等她寻衅,便有人开始找茬。
“这伺候过小阁老的就是不一样,心气儿也高起来,竟不将寻常活计放在眼里了。”
萧扶光一抬头,见开口的是与她隔了一丈的一位大娘。
刚刚自己被剥衣服,便是她来动的手,剥完了又将她之前穿过的旧衣裳扔了来。
好些人就是这样,说好沾不上,说坏倒也不坏。
萧扶光却乐了——好不容易碰上个话多的,她岂能放过?当下便端了盆来死皮赖脸同这位大娘凑在一起。
赵大娘在檀家呆了三四十年,见过的小蹄子数不胜数,头回碰到被骂了不仅不生气,还没皮没脸凑过来的,不禁皱起眉头。
“从前常干搬东西的力气活,也在灶台待过两日,浣洗不常做。”
萧扶光笑说,“这活计讲究多,棉麻绫罗洗法各不一样,我担心给洗坏了。”
赵大娘听了,心知是自己误会了她,便也没再给她眼色。
萧扶光是拉弓强拉出来的力气,却没有洗衣裳的经验。
赵大娘揉洗,她跟着揉洗;赵大娘拿肥珠子开搓,她也拿肥珠子搓。
总之学得有模有样,一步不落。
赵大娘暗暗看了有小半个时辰,见她并不是假勤快,便也放下那份警惕之心。
上了年纪的妇人憋不住话,终于赵大娘开了口:“你从前是哪个院子里的,怎的没见过你?”
萧扶光无奈道:“我原不是檀家的人,昨晚挤人堆里看戏,被他们弄来了。”
赵大娘一听,放下了手中的衣裳,也不洗了,一直打量她。
“你是外头的人?”
赵大娘怔了怔道,“怎会被弄进来送到小阁老床榻上去?这不是…”
这不是明摆着糟践姑娘嘛。
可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赵大娘突然不说话了。
“怪我贪玩,撂下我家小姐跑出来看戏,这才碰上檀老爷。”
萧扶光愁眉苦脸道,“我想出去,可府上四处都有看守的人,大娘有没有法子能让我出去?”
赵大娘一听,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湿漉漉的手一抬,立马掩住了她的嘴。
“嘘——可别提这个!”
赵大娘环顾四周,其余人离她们远,听不见二人谈话,这才稍稍放下心来,悄声对她道,“你已经进了檀家,你还想出去?我劝你还是别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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