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帐幔的缝隙透进来微光,外面的天已经亮透,我转头见到一张清俊的脸躺在我的枕边,他合着眼睛还在安睡。
他似是感觉到我已经醒了,转身揽我入怀,眼睛依旧没有睁开,仿佛还是很困倦。
“陛下今日无需‘昧爽而栉冠,平明而听朝’?”
我用手指摸了摸他新生的胡茬。
他一把抓住了我的手,眼睛没张开,但嘴角却上扬了起来。
我又问道:“陛下能带我去天禄阁吗?”
他终于倦怠地睁开了眼睛:“你想去哪里做什么?”
“必然是去看看那里的藏书,是你自己告诉我的,那里有万卷书。”
他笑了笑,困意也似乎消了:“怎么,你想当博士弟子?”
我反问道:“那你能让我入太学?”
“太学生都是择优而入,一需考察经文背诵,二则考察议题论说,何况你为女子——”
“女子又如何?古时圣人君子可曾言,女子不得受教?”
他哑然失笑,望着我道:“君子有言:学不分男女。”
我闻言怔了,脸上飞起了红云,又听他在我耳边笑道:“朕倒是要问问,这是哪一位君子之言?”
我低声道:“是我自己所言。
可是,陛下怎知?”
“若是不知,岂不是有负君子之意?”
他笑着起了身,伸开双手,对我说,“为朕更衣吧。
既见君子,乐且有仪。”
第二次踏上天禄阁的石阶,我的心情有着难以名状的紧张,不由地往前走快了两步,想抓住他的手。
他的手指触碰到了我的手,作为回应,把我的手温柔地裹在了他的手掌中。
还是那两位侍卫守在两侧的门口,这次没有阻拦,只是跪地叩首,大气不敢出。
他牵着我的手走入了殿内,只见这里整理地排列着几十张书案,每一个书案之上都垒着半人高的竹简,竹简之后可以看到一个一个伏案工作的脑袋,有的一头青丝,有的已经两鬓斑白,每个人都神情肃然,沉浸在书中,或拿着毛笔圈圈点点,或举着书卷低声自语。
空气中弥漫着墨香。
阳光从窗棂中射进来,书卷与笔尖扬起的轻尘在这白光里起舞。
一个看似将近不惑之年的男子应声迈着方步迎了出来,头上戴着进贤冠,唇上的八字须和下颌上的山羊胡梳得一丝不苟。
“陛下万安,臣不知陛下驾到,有失远迎。”
余者听见声音,也从书里抬起头来,跪在地上叩首。
“刘卿请起。”
这位刘卿起身之时,低垂的眸光落在我与陛下牵着的双手上,很明显地蹙了眉,随即清了清嗓子,朗声说道:“陛下,天禄阁乃藏书圣地,是学士撰书编校之地,后宫女眷入此殿阁,怕是不合礼制。”
“规矩皆为人定。”
陛下笑着同这位刘卿解释,我听见这话,心照不宣地朝他粲然一笑,“这是赵婕妤,亦好诗书,朕今日带她来此处看看藏书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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