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此刻她最该向眼前的皇帝痛斥他的荒唐,然后让他领一顿罚的,方才女皇的样子显然是要罚他了。
孤启缓缓垂首,扎入指腹的刺痛愈发的明显。
菡王是什么人,最是会出些折磨人的主意了,想来此刻正酝酿着什么坏主意,亦或是不愿在恭王殿下面前失了颜面,毕竟女子都是最好面子的。
“罢了,罢了,”
老女皇无奈摆摆手,“朕可不同你这小泼皮无赖做纠缠,月晚,将茶端给菡王夫。”
寻常王夫敬茶向来都是要自己沏,女皇竟是吩咐让御前女官亲自端给他。
这是何等的优待。
可孤启此刻心不在焉,接过那茶盏的时候未曾端稳,竟是手一滑,冒着水汽的热茶倾泻于地,只听一声令人汗毛倒竖的脆响,那盏茶摔碎在女皇面前。
正是倒春寒,滚茶洒在殿上还升着白烟。
老女皇的面色当即冷了下来。
大殿上静若寒蝉,几个沏茶的小侍早已吓得趴跪在地上。
“母皇……”
郁云霁脊背一凉,还没开口便被老女皇噎了回去。
“好,好啊,”
老女皇施在孤启身上的威压宛若巨石,使人冷汗连连,“当真是好大的威风,孤氏,这便是你给朕的下马威吗?”
反观孤启,倒是没有半分害怕与后悔的样子。
……罢了,总不能用常人的思想去揣度疯子。
他身前是一大片滚水与珐琅瓷,孤启面色平淡,便是跪下请罪都不曾。
他朝着女皇行了一礼:“是儿婿的错,还望陛下降罪。”
郁云霁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孤启这疯子又在搞什么,降罪,降什么罪,母皇若是降了罪,将来受苦的只有她。
“那你便该有个请罪的样子,”
老女皇眉头已然微锁,“跪下。”
孤启站在那处,看着眼前的一片碎瓷,心中冷然一片。
让他在这处跪下请罪,这二人是当之无愧的母女俩,就连想出折磨人的手段都是出奇的相似。
他虽为嫡子,在孤家却没少受过罚,他自然知晓嫁进菡王府,做了这菡王夫之后的日子是如何,可偏因为他是正夫所出的嫡子,便做不得选择。
可凭什么,孤家那般待他与他的父亲,却还想将家族的兴亡拴在他的身上。
这群人都是一样的可耻,嘴脸都是一样的丑陋。
可偏他是蝼蚁,是刀俎上的鱼肉,若非为了嫁入恭王府……
他淡然的看着地上的碎瓷,缓缓朝着地上跪去。
他多盼望此时恭王能为他说一句话,亦或是将心疼的眼神分半分给他。
想象的刺痛不曾传来,他的肩上却覆上了一双温暖而柔软的手。
“母皇!”
郁云霁忙将他拎起,“母皇,昨夜是宓儿不节制,将王夫累成这般模样,茶盏不曾拿稳也是宓儿的错,您要罚就罚宓儿吧。”
精神发疯文学,没有原型,没有原型,没有原型(讲三遍),请不要在评论区提真人哦。金手指奇大,cp沈天青。日六,防盗八十,上午十一点更新江繁星八岁时候看见律政电视剧里的帅哥美女环游世界谈恋爱...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