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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臤也用手背擦住了唇。
刘远高兴道:“没事,你们演得太好了。
这场吻戏是有难度,要不要给你们清场?”
鹿诃没说话,用工作人员递给他的湿纸巾擦雪糕。
卫臤边擦自己的边说:“清吧。”
“行,”
刘远冲楼道那个摄像师道,“小粟你这机位给我。”
楼道位置特殊,必须留一个人。
听到只剩一个人了,鹿诃多少舒神,化妆师给他补个唇妆,要开始正式拍摄了。
鹿诃和卫臤回到了suv内,这是个长镜头,刘远还在调整便利店这边的机位。
鹿诃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看到驾驶座有一搭没一搭把玩着烟,又在闭目养神的卫臤,膝盖轻夹在一起,卫臤的舌头和他的体格一样,好有力量……闯到他嘴巴里的时候。
卫臤不知道鹿诃在想些什么,但闭着的眼睛眉头微拧起,有点心烦,脑子里他亲鹿诃的画面挥之不去。
干脆睁眼,卫臤自内视镜里看向鹿诃,一眼看到他那张漂亮的脸晕了层薄红,长长的睫毛轻颤,显然想到了什么坏事。
真的涩死算了,卫臤喉结滚动,倏地想问鹿诃有没有谈过恋爱,到嘴边觉得没必要。
这时外面刘远过来让他们做好准备,马上拍摄,鹿诃迅速调整起心态。
……
正式拍摄第一场开始了,前面的戏份和试戏过程别无二致,高水平发挥,来到楼道里的吻戏部分。
陆思年那句外面没说完,蒋屹北舌头伸进他的嘴巴里……紧接着他嘴里那团雪糕就被男人搅化,溢遍了整个口腔,一时间,鹿诃嘴巴里又热又凉。
卫臤粗着呼吸,按照剧本,扔了手里的雪糕,舌头大肆搅弄着鹿诃的舌。
这时安排好的一个大妈从楼上下来,说着台词:“天爷啊,这是在干什么啊,两个大男人?!”
陆思年在看到有人来后,登时起了鸡皮疙瘩,要推开窗蒋屹北。
鹿诃软白的手推卫臤,这会儿他的反应完全真实,阿姨演技太好了,还从捂着眼睛的指缝里看他们亲。
鹿诃克制着嘴里的声音,和这一嘴雪糕水一样软化了的声音,“……蒋,蒋屹北。”
蒋屹北提袋子那手搂着陆思年瘦薄的后腰,转了一个大圈,鹿诃背撞到了门上。
这一切都是按照剧本进行,大姨还在那,鹿诃挣扎,卫臤舌尖突然越过他的牙齿,朝口腔最里一伸,擦过鹿诃脆弱的口腔内壁。
鹿诃登时腰和腿像经历十万电伏,骨头都碎了,如果没有卫臤搂着,他已经瘫在了地上。
这是剧本里没有的,刘远以为出现事故,差点喊“咔”
,幸亏及时收住了。
而卫臤坏心眼似的,故意一直吻擦鹿诃口腔的最里面,鹿诃手里的雪糕也掉了,眼神都迷散起来。
大妈喊着“天爷啊天爷啊,没个消停了”
,手舞足蹈,蹦跳地跑出了楼道。
滋滋的潮黏接吻声在楼道响起,雪糕水从鹿诃嘴角流了出来,卫臤舌面扫过,黝黑的大手扣住他的后脑勺,舌面在他两片被亲得娇红的嘴唇卷过一圈。
接着含住鹿诃的嘴唇肉,吮着他嘴巴里混合着雪糕的口水,突出的喉结不断滚动,口水全被他带着声音地咽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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