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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着一条过道,那位陌生道友终于忍无可忍,咬牙切齿:“江雪烛,我这料子可是时新货,攒了几个月灵石才买到的!”
江雪烛塌着的肩膀顿时一僵,他直起身,瞥了一眼被他糟蹋了的雪白的衣袖,轻飘飘变出一个钱袋丢去,眼角上挑,勾出几分艳色:“师兄未免太过小气,一件道袍罢了,也要与我这个做师弟的掰扯这么细。”
周南絮一见他二人竟像老相识,不由奇了,这江雪烛怎么到哪里都有几个熟人。
那个被称作师兄的显然在努力按捺住蠢蠢欲动摩拳擦掌的心,他额头的青筋都跳了一跳:“别逼我动手,我忍你很久了。
你先前擅自脱离队伍,私自下界报名游学大会的帐我还没同你好好算呢!”
江雪烛闻言将整个身体的重量压在背后袁师道的书桌上,翘起二郎腿,精致漂亮的脸上扯出一抹懒洋洋的笑。
他眉毛上扬,眼睛细长,眼皮平日总是耷拉着,提不起精神一般。
但每每漆黑的眼珠子上移,直直注视着某人,不笑时便仿佛黑云压城,即便偶尔流露出一点笑意,也总叫人疑心他是似笑非笑、冷嘲暗讽。
此刻便是如此,这师兄见状气不消反火气更旺,他也虚伪地回敬一个笑:“我拿你没辙,总有人治得了你。
待我禀告师叔,自然有人替我管教。”
提起这位师叔,江雪烛立刻老实了,他又变出一只钱袋子,一本正经亲自搁在对方手心,正襟危坐,语气诚恳让人如沐春风:“师兄说笑了,师弟向来最听师兄教导。
往后师兄说一,师弟不敢说二,何必劳动我师尊他老人家?”
周南絮惊讶至极:“你们是同门?”
近来大家混熟了,也不再拘着原先在宗门内的规矩整日穿着统一式样的道袍,反而五花八门,什么模样的衣服都有,以至于周南絮再也没办法靠衣服推测对方背景。
袁师道闻声探出半个身子:“周道友竟不知?江雪烛他是三清观的人,这位辛策,辛道友是他同门大师兄。
本来他们该同道前来,江雪烛嫌人多麻烦,自己偷跑出来,半路遇上我们,就与我们作伴了。”
周南絮不作声,默默道,岂止你们,明明还装可怜让她误以为他也是独自出行,答应了与他结伴。
虽然真出来了,两人多是各有小团伙,极少凑在一起。
不过话说回来,经过这些时日,周南絮也算是发现江雪烛同王又安竟有几分相像,远不如表面那般君子端方,俱有些混不吝的气质。
王又安便罢了,他大概是自小如此。
只是江雪烛出身三清观,按理说不该这般。
反过来讲,三清观愿意收他也是稀奇。
毕竟三清观惯来被人戏称是“道观”
,里头上上下下全是清一色的男子,与仅收姑娘的天策府堪为两朵奇葩,各据一方。
而江雪烛这艳丽的相貌与朴素的三清观可谓格格不入。
念及此处,周南絮脑中忽然闪过一个身影,虽于幻境中只有一面之缘,曾经救了何晟的修士亦是仙气飘飘中有些秀丽。
就是不知那人是真是假,三清观是否真有其人?
辛策斜睨着江雪烛,微不可见地勾起嘴角,心满意足收了鼓鼓囊囊的钱袋:“这次便罢了,做师兄的少不得替师弟多操心,不过没有下次了,再来我就请师叔带你回去。
几个师兄弟,你本事最大,我管不住你也是我这个师兄无能。”
江雪烛自然连连称不敢。
忽然辛策想到什么,四周环顾一圈,茫然皱眉,再环顾一周,方迟疑道:“说到几个师兄弟,卫师弟呢?我怎地好些日子不曾见到他了?我依稀记得他没有进天海镜啊,按理说他不进天海镜,该来书院与我们一道啊。”
江雪烛没在意:“回家了罢,他不是王又安表弟嘛,怕什么?总不能在自家门口出事。”
辛策好气又好笑:“瞧你这话!
虽说卫师弟与咱们鲜少往来,和你更无交情,可好歹出门在外都是同宗,你这个做师兄的怎么也该关心两句。”
周南絮却深知里头不对劲,卫昭大概在哪处等着王又安的灵根。
不过天海镜已有过一次经验,王又安总不能这样还阴沟里翻船,事情该能处理得好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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