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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你爹?!”
周南絮惊讶地手一抖,顾不上茶水溅出来打湿了袖口。
赵冬来见她眼睛都瞪圆了,不觉眉毛上挑,道:“你见过他?如何,我与他长得不像吗?”
周南絮百感交集:“倒不是长相的问题,卫珩成日里形单影只,不是在学宫就是守着天海镜。
他这样的人,我真难想象会与人结契。
话说这次提点我来向你求助的,也是他。
不过我观他神色言语,好似并不熟悉北城。”
赵冬来冷冷地嘲道:“他自然不熟悉!
他当年为了给卫氏续命,宁可剔了灵根,与天海镜定下魂契,日日守着一个幻境,也不愿陪我娘远上北地。
我娘发现怀了我的时候,已经困在北城,永世不得出了。”
“他不知道我出世,更未曾关心过我娘。
即便是赵氏与北城那些个传闻,都是从外人那里道听途说来的。
他从未亲自来寻过我们的消息。”
周南絮:“难怪我见他十分奇怪,分明是个普通人,没有修为傍身,举止间却又处处都是修士做派。
更何况,他能与天海镜结契,已然很不一般。”
赵冬来:“卫氏将死之际,尤不甘心,意图拉整个东洲共沉沦。
老皇帝利用世家暗中笼络不知情的修士,骗取他们灵根,以填补体内因诅咒带来的残缺。
我娘作为少主,不忍助纣为虐,与族中长辈商议后,将真相公之于众。”
周南絮:“那卫氏知道了,必然要记恨你们。”
“岂止!
东洲民怨沸腾,当即有人提议从此废除皇室,老皇帝心生暗恨,故意放出流言蜚语,诽谤赵氏愚弄百姓,实则想取而代之,又布置人手欲陷害我娘于死地。
虽说卫氏大不如从前,可终究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赵氏双拳难敌四手,为留存血脉,只能一路向北逃亡流浪。”
“偏偏那些人仍不知足,想要赶尽杀绝,族老们只得以自己的血肉魂魄献祭,点燃了伽蓝香,造出一场梦来。
我娘与小辈们带着情愿追随赵氏的修士躲了进去,这一躲就是上百年。”
赵冬来再没了笑意,眼里仿佛灰蓝的天空笼罩着乌云,眼睫下垂时恰如要遮一场连绵阴雨。
她完全陷入自己的回忆之中,一个人仿佛卷入漫无边际的大雾。
周南絮突然伸手去握住赵冬来,触指间冰凉一片。
她稍稍用力抓住她,就像害怕风筝断线般紧紧牵住:“你想离开这里吗?”
赵冬来似乎很久没有人这样握住她了,十分不习惯,但她没有抽出手,任由对方的暖意一点点传递过来。
闻言,她微怔:“想不想又如何?这里的人一日尊我为王女,一日我就要对她们负责。
伽蓝香的延续靠的是我源源不断的血,一旦我离开,我是自由了,北城却会随我的离去而消失。
届时想再造一个北城这般宏大的梦境,可谓天方夜谭,再不能了。
那时这里的人又当何去何从呢?”
“在赵氏最狼狈的时候,她们选择追随;是以,在她们最需要赵氏的时候,我也不能抛弃。”
周南絮哑口无言,良久方问道:“你娘呢?”
“死了。”
周南絮后悔扯出这个话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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