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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仲青不知何时昏了过去,待他再睁眼时,只见一顶素白纱帐悬于头顶。
床尾案几上摆着一只三脚铜炉,残烟袅袅,映着烛火,如梦如幻。
床边坐着一人,方仲青微微侧首,抬脸看去,只见一个陌生的中年男人正腆着笑容,殷切地看着自己。
“方衙内醒了?”
出事前的记忆慢慢涌入脑海。
是了,他们在林间中伏,他让思灵拿着沛国公府的信物去搬救兵……
他迷蒙的双眸倏然清醒,“我妹妹呢?可有寻到我妹妹?”
越州知州一脸惶恐,“衙内莫急,下官已派人在崖下搜寻娘子了。”
“崖下……”
方仲青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什么崖下?咳咳……”
他一时激动,体内气息不稳。
“衙内千万要保重身子,”
知州伸手将他扶坐而起,却不敢看他的眼睛,“娘子身边的女使在崖边捡到了娘子的绣鞋,下官已将全部精锐派去寻找娘子了。”
“找!
给我好好找!
生要见人,死……”
方仲青颓然地看着一片素白,“要见尸。”
“是,是,下官这就再加派人手。”
“方哥哥,”
阮思灵捧着一碗药进了房间,“阿宁妹妹吉人天相,一定不会有事的,你先将这碗药喝了吧。”
方仲青哪有心情喝药,“都怪我,是我没用,若是换了大哥或三弟,阿宁一定不会出事。”
百无一用是书生,他虽比普通书生壮健一些,可与家中从军的两位兄弟比,却差远了。
阮思灵将药碗搁在一旁,轻轻揽住了面前伤心自责的少年,轻抚着他的后背,“谁也料不到会遇上歹人,这怎么能怪你呢?方哥哥你别担心,阿宁妹妹一定会没事的。”
“思灵……”
方仲青靠在她肩头,无声痛泣。
知州见状,偷偷看了眼相拥的两人,而后识趣地退出了房间,为他们关上了房门。
辛夷此时正与知州手底下的人在崖底搜寻。
这座山在黑夜中看似深不可测,实则并不高,若运气好,未必会摔死。
只是他们一路搜寻,除了几片布料和发饰,什么都找不到。
从山上滚落,不死也伤,她们两人究竟去了何处?
辛夷的心七上八下,只能安慰自己,只要没见到她们的尸体,她们便有生还的可能。
一群人越走越深,风声带来了远处的狼嚎,辛夷心底的期盼被这瘆人而恐怖的兽鸣一点一点击碎。
站在高处望向崖底的黑衣人面色极其难看,他没想到这两个人竟凭空消失了一般。
若是没死,他岂不是白搭进去一个兄弟不止,还坏了自己的金漆招牌?
天边升起第一抹晨曦,虞长宁慢慢地睁开了眼。
她浑身的骨头如震碎了一般,几乎动弹不得。
“小娘子,你醒了?”
一道陌生却和善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
虞长宁艰难地侧过头,看见一个面容布满沟壑的老妇正坐在床边。
“青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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