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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再随便乱动了。
夏朝把他抱到了自己车后座,轻轻挪动了下他的腿,为了不让他动作幅度太大流更多的血,他把人屈腿放在座位上,怕秋矜不知道现在的情况,又解释说:“你现在在我的车上,我就在前面开车,你有事就叫我。”
秋矜点点头,自然不会多话。
但是脑子里却有些疑惑,夏朝不是说自己一个人来宜城漂的吗?又是哪儿来的车,如果他有车的话,那为什么之前还要坐地铁上班?
夏朝浑然不知自己已经引起了怀疑,路上一边开车一边时不时从后视镜往后面看,见秋矜安安静静坐在后座没说话,便主动安慰道:“没事,就快到了,只要把东西取出来好好包扎一下,休息一段时间就好了。”
夏朝不管是来还是去,车速都尽量开得快些,终于等到了医院,他立马又下车来到后座,照方才那样一把抱起秋矜,冲进了医院。
有护士看到他抱着一个双腿是血的人,连忙给他引路,“你先带他去外科急诊,一会儿来替他挂号。”
夏朝道了声谢,把秋矜抱进急诊室,医生问了一下大致的情况,让他立马到里间去坐着,准备给他用碘伏消毒取玻璃片。
因为秋矜的伤口面积有点大,需要用碘伏冲洗一遍。
碘伏虽然没有酒精那么刺激,但是倒在伤口上,况且还是那么深的伤口,秋矜光是一听就觉得疼。
但这种时候也没法矫情,手也不能攥东西,只能小心伸出双手和腿,让医生帮忙消毒,他甚至不知道那些液体什么时候会淋到他的伤口上,对方又是怎么操作的。
心中的焦躁和恐慌愈发强烈,像是引颈受戮的羔羊,不知道那把屠刀会何时麾下,落下的时候,又会有多疼。
但是丈夫此刻并不在身边,他总不好让夏朝为他做点什么减轻恐惧。
倏地一双手握住他的手臂,秋矜第一次清晰感受到,那是一双骨骼瘦长的手,带着温热的力道和安抚,耳边灌入一阵微风似的低语,“别怕,我陪你说说话,忍忍就好了。”
秋矜双手被握住,不能动弹,但也知道自己如果抖得太厉害可能会耽误医生给他消毒,便没有反抗。
而当第一道碘伏倒在伤口上,依旧引起阵阵刺痛,让他感觉比之前扎进玻璃还要疼,身体上的肌肉不自觉紧绷,又像是抽搐。
秋矜疼得倒吸一口凉气,那种剧烈的疼痛感逼出生理性的盐水,使得他眼眶里不自觉盈了些许水光。
许是真的太疼了,他的身子疼得忍不住发颤,手臂上已经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秋矜本身什么也看不到,这种情况下所有的注意力都会集中在伤口处的疼痛上面,作为一个盲人,这是十分痛苦的,但随即他又听见夏朝在问他,“最近转组还习惯吗?搭档有没有再找你的麻烦?”
又说,“我前几天回去的时候,又看了下那本书,我发现我依旧不是那么喜欢阿米尔,他对哈桑那么坏,还诬陷他偷东西”
夏朝的声音本就温和朗润,此刻在他耳边说起这些,像是在讲故事一般,秋矜似乎被分散了注意力,偶尔还能跟他说上两句,倒是减轻了他触觉上的敏锐度。
直到夏朝跟他又说起自己那个混不吝的哥哥和他的嫂子之间的故事时,医生终于开口,“好了,已经把玻璃都拔出来了,不过伤口有点深,我现在要帮你打麻药缝针。”
秋矜听说要缝针,心头瑟缩了一下。
但是更多的却是吃惊,他竟是听夏朝讲得入神了,连玻璃碎片什么时候拔出来的都不知道,似乎那种钻心的疼痛直接就放过了他,让他少受了一些罪。
但他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夏朝。
要不是夏朝在一边跟他说话分散他的注意力,他肯定得疼死。
于是秋矜躺下打了麻药,虽然打了麻药之后缝针并不疼,但夏朝依旧抓住他的手臂,似乎想要跟他证明他不是孤立无援一个人。
秋矜莫名安心了许多,再加上夏朝讲着他哥和他嫂子的故事十分精彩,秋矜又听入迷了,他没有说话,但是很认真听。
直到缝针完毕,医生帮他包扎伤口,给他开了些药叮嘱他一些注意事项和换药时间。
秋矜都一一记下了。
做完这些,医生却突然问夏朝,“所以你哥那样的是怎么娶到老婆的?”
秋矜愣了愣,反应过来是医生刚刚也听了好长时间的故事。
夏朝失笑,没有一点在背后说自己表哥坏话的愧疚感,反而认真回答,“可能是因为他脸皮异于常人吧。”
医生听完,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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