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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许渊俯身吻他,那嘴唇冰凉,激得盛糯糯瑟缩,纪许渊却没让他躲避。
手也滑到某处,从容又熟稔地做着除夕那晚他就想做的事情。
跟往常不同的是,盛糯糯死咬着嘴唇没作声。
纪许渊低头啃他的脖颈,温热的呼吸喷洒耳侧:“跟我道歉,我就原谅你。”
盛糯糯瘦弱的身体像风浪中迷失方向的小船飘来荡去,他双目无神地盯着天花板,声音断断续续的:“对不起。”
“对不起我错了,我真的对不起你,我跟你道歉,对不起纪许渊。”
纪许渊脸色稍缓,使劲顶了顶胯:“你他妈好好说,喊我什么?”
“老公,对不起。”
念着盛糯糯怀孕,他又好声好气地跟自己道歉,纪许渊尽量克制着,但那并不代表不疼。
除去实在忍不住发出的细微抽泣,盛糯糯全程很安静,纪许渊洗完澡出来,他还保持原来的姿势没动。
房间里光线昏暗,纪许渊找干净内裤没找到,摸着遥控器打开了灯。
屋里变亮,纪许渊看向床上,那惨白的脸和殷红的血迹交错的场景把他吓得魂儿都没了。
枕巾被单以及盛糯糯身上,哪哪儿都是猩红的血,是他嘴唇的破口流的,掌心也被抠破在不停地流血。
而他仿佛感觉不到疼痛,还是原来的姿势,双眼聚不起光望着天花板。
恐怖到头皮发麻的念头一瞬而过,盛糯糯是在自残吗
纪许渊从床头柜里拿出提前准备的凝血酶带,飞快地给盛糯糯缠到掌心:“你他妈的傻逼!
疼你不会说啊!”
伤口流了太多血,止不太住,盛糯糯半阖着眼,好像已经在昏迷的边缘。
匆忙给他套上衣服,纪许渊抱着盛糯糯放进车里,几脚油门就往医院赶。
所幸是半夜,路上车不多,连闯几个红灯,十分钟后到了最近的医院。
盛糯糯已经彻底昏迷,被医生护士簇拥着,推进了抢救室。
纪许渊冷静下来,先给盛父打了电话让他来医院,以防盛糯糯需要输血,他不知道盛糯糯的血型,让他把姜媛盛慈全带来。
很快盛家全部到齐,姜媛红着眼睛什么都没说,配合着给盛糯糯输血后,医生才告诉他们患者转危为安。
盛父和苏玉荷先离开,姜媛给盛糯糯盖好被子出来:“掌心那么小的伤口,糯糯怎么会流那么多血啊?”
“纪总,你既然不跟糯糯离婚,就麻烦你好好照顾他,我之前告诉过你吧,要是糯糯有事儿我跟你拼命。”
纪许渊这人骄傲自负,半辈子能威胁他的还没几个,但他现在满心疲惫,只淡淡地扫了姜媛一眼,没有说话。
倒是盛慈听这话不乐意:“姜姨你这话什么意思啊,伤口是糯糯自己弄的,你以为纪哥多稀罕他啊!”
“你放心,等孩子生出来,纪哥肯定会和盛糯糯离婚的,当初他趁人之危抢我的未婚夫我没有跟他算账,你现在有脸来威胁谁啊!”
“那麻烦你们离糯糯远点,让我们搬出盛家,我们母子俩就能活得好好的!”
“你——”
“别吵了!”
纪许渊本来就烦得要命,冷眼看着他们厉声喝道:“给我滚出去!”
始终守在纪许渊旁边的保镖,自动往前一步,意思是请姜媛和盛慈离开。
盛慈不悦地斜了他们一眼,不觉得这对自己是威胁:“哥哥,我留下陪你,我也非常担心糯糯的身体情况。”
“小慈,你也走吧。”
“可是”
没等盛慈再说话,纪许渊就起身走到楼道里,关紧铁门掏出烟来抽。
那天到纪家别墅给盛糯糯看病的朋友老赵就在这家医院工作,听到消息后老赵赶紧交代了盛糯糯的主治医生,给嫂子再做个全身检查。
然后跑到楼道里,蹲在旁边儿陪着纪许渊抽烟:“纪哥你也别太过担心啊,嫂子就是有点失血过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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