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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播活动也随着她们回到基地而接近尾声。
这是第七天,也是最后一天,观众投票再次幸运地砸中她们,但这对严长思来说简直是灾难,她直到现在都不清楚严卿为什么天没有关闭直播,而系统还会突然出现给她们发来强制任务。
严卿手里拿着个黑色一字架,架子上还有个皮质手脚铐,严长思只瞄了一眼,就立马想开门逃跑,但严卿算准了她的每一步。
从医院契约的史莱姆被严卿放出来,这史莱姆还能自动缩小体型,此刻正好挡在门口,树藤捆住严长思的手脚,同献宝似的,把她呈到严卿面前。
严长思欲哭无泪,看着严卿剥下她身上的衣物,立马装可怜说:“我、我、我伤还没好。”
“你身上的绷带还是我给你取下来的,你的伤好没好,我会不知道吗?”
严卿上下打量着她,眼神玩味,“长思,我有说过会同你算账的吧?”
严长思背脊一阵发凉,汗毛倒竖,眼巴巴看着严卿把一字架放在膝盖后方的腘窝处,先把她两条腿拷住,又捉过她两只手分别绑在腿两边。
她便只能平躺着,双腿高高举起还被强制分开,屁股和花穴一览无余,完完整整暴露在严卿面前。
最让她感到羞耻的是,这个角度,她能清楚看见严卿的所有动作和表情,而她的一举一动也都在严卿的注视下。
把她手脚束缚在一字架上后,那该死的树藤还卷着架子中间提起来,防止她把腿放下或是有多余的动作。
严长思心想,现在开始求饶认错,还来得及吗?
答案是来不及的,她看到严卿手中多了一个木质手柄黑色双层皮拍,皮拍瞧着有、厘米宽,皮质柔软,是她没见过的工具。
冰凉的皮拍贴上严长思粉嫩的花穴,冻得她一激灵,严卿握着皮拍在她花穴上下摩擦,那穴口战战巍巍地正不断收缩。
“长思知道现在这个姿势像什么吗?”
严长思摇摇头,她双颊已经染上绯色,胸前两个乳尖还没被玩弄就已经凸起,像是迫不及待等着严卿去逗弄和品尝。
严卿握住她一只脚踝,扬起手挥下皮拍打在臀腿交界处,一块淡淡粉色出现,严长思闷哼了一声,又听严卿温和道:“在你小时候,便是用这种姿势帮你换纸尿裤。”
严长思的眼睛已经不知道往哪放了,她觉得周围的空气都是热的,“妈妈,别说了…”
还不如给她一个痛快呢。
第二下,皮拍盖在了刚才的粉色印记上,严长思疼得抽了口气,不知是这个姿势会让疼痛增加还是这皮拍威力太强,亦或是两者皆有,以前还能咬咬牙忍一忍,如今才两下抽打,她就觉得自己撑不住了。
严卿此刻不像是惩戒者,她更像一个画家,手中拿着的也不是骇人的刑具而是能涂上艳丽色彩的画笔,她一直挂着淡淡的微笑,在欣赏眼前的风景,并用画笔将她心中所想全都描绘出来。
皮拍每一下都落在同一个位置,严卿在专注的给这雪白的肌肤上色,她喜欢严长思身上增添她所带来的的颜色。
严长思已经数不清自己是挨了下、下还是下,她泪眼朦胧,难以维持自己的理智,严卿的鞭打让她每个细胞都在颤抖,“妈妈妈妈不要打这里了,好疼”
她想,只要不再鞭打同一个位置,只要换一个地方就好。
“那崽崽想妈妈打哪里呢?”
严卿停下抽打,用皮拍滑动着严长思被抽肿的那块皮肤问道。
严长思哭着边摇头边说:“不要打了,我知道错了。”
“知道错了?”
严卿又再次抬起手抽下一拍:“可是从开始到现在,我都没有听到你的反思和道歉呢。”
“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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