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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路很短,三人还没吵起来就分道扬镳了。
回到含珚院,顾明珚将绣娘给的空白帕子拿出来,描了一朵很小的梅花,小心地绣了起来。
她很不熟练,不过幸亏小,晚膳前总算绣好了。
她看看自己绣的梅花,花倒是工整,不过因为下针的力道不一,花旁边的帕子空白处扯得皱皱巴巴的。
“欸,就这样吧,老师只说绣的花要工整,又没要求帕子也工整。”
顾二老爷用罢晚膳,就去了顾明珊的生母梅姨娘处。
进屋的时候正听见顾明珊和梅姨娘叽叽咕咕地说什么“大姐姐……林先生……戒尺……”
顾二老爷咳嗽一声,顾明珊和梅姨娘才恍然发觉,忙站起来行礼。
顾二老爷摆摆手:“今天上学可有什么事?”
顾明珊支支吾吾:“也没什么事,就是,就是……”
顾二老爷不耐烦地皱起眉头:“有什么事你就说,支支吾吾的做什么。”
顾明珊忙到:“就是林先生让大姐姐释义,大姐姐说得不好,林先生就说大姐姐不求甚解,后来林先生讲课的时候,大姐姐又站起来挪书桌,还解释说是太阳太照了,林先生说大姐姐上课的时候不许说话。”
顾二老爷问:“戒尺是怎么回事?”
顾明珊说:“大约是林先生生气了,可是大姐姐又生病刚好……林先生就用戒尺拍了桌子。”
顾二老爷生气地站起身,梅姨娘连忙上前扶住他的胳膊:“老爷莫要动怒,大姑娘生病刚好,姑娘家又爱美,怕太阳晒也正常,再说年龄还小,学习的课业深奥难懂,不会释义也没什么。”
顾二老爷更气了:“九岁了才学千字文,还说深奥难懂,哼,还以为她懂事了,却还是顽劣不堪!”
说着,大步向外面走去,直奔含珚院。
顾明珚正在琢磨晚膳后到睡觉前这段时间做些什么好,就听见外面的小丫鬟报:“老爷来了。”
顾明珚站起身来,顾二老爷怒气冲冲地大步进来,用手指着她,手指在空中狠狠地点了几下,眼睛瞪着,刚才路上走得太急,竟一时说不出话来。
顾明珚十分诧异,忙行礼道:“爹爹从哪里来,怎么气成这样?”
奇怪,虽说这个爹爹上次见面的时候不是很亲和,但也没对自己深恶痛绝,这会儿却这么气愤,好像自己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事似的。
顾二老爷喘口气,恨恨地说:“你这个不长进的丫头,还以为你懂事了呢!”
顾明珚做出一副万分诚恳的模样:“竟然是珚儿气着爹爹了吗?珚儿做错了什么,爹爹快告诉珚儿,珚儿一定改正了,保证再也不犯。”
顾二老爷看她认错态度良好,脸上的气色好转:“今天在课堂上,林先生可是批评你不求甚解了?”
顾明珚心中暗道,原来如此,看来是自己的好二妹上的眼药:“是的,林先生批评我了。
爹爹,林先生人很好,她让珚儿背诵生病期间没听过的一段,珚儿背出来了,她又让珚儿释义。
林先生说珚儿只解释对了七成,林先生教导珚儿,学问不可模模糊糊,不求甚解。”
顾二老爷奇怪:“哦,珚儿没听过的也背出来了?”
顾明珚说:“是,珚儿不想耽误了课业,昨天加紧背的,可是只是记住了,却不会释义。”
顾二老爷点点头:“这也罢了,那你可有在课堂上挪动书桌,让林先生生气地拿戒尺拍桌子?”
顾明珚又仔仔细细地解释了一番太阳的移动过程,先是晒到身上,自己没动,后来照到眼睛,眼睛花了自己才挪动的。
顾二老爷偃旗息鼓:“原来如此,珚儿也没大错,只是以后要注意,不可顽皮。”
顾明珚忙点头,又眨了眨无辜的大眼睛:“爹爹教导的是,珚儿一定会注意的,绝不顽皮。
爹爹刚才那样生气,是从哪里来的?啊,难道是林先生对我十分不满,向爹爹告状,让爹爹来教训我的?”
顾二老爷有些尴尬:“什么林先生,林先生怎么会向爹爹告状,爹爹是从——咳咳,时候不早了,爹爹走了,你也早点歇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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