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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四平刚回班组,徒弟跟班里的老工人就围了过来。
“厂长说什么啊,师父?”
“是啊,班长,厂长是不是又打官腔了?”
“班长,我们班分了多少班费啊,是不是找个时间大家出去搓一顿啊,好久都没有搞活动了!”
听到这话的时候,李四平的脸色不自然起来,以前副厂长都会定期给他们这些班组长些甜头,可是具体数目,谁也没对谁讲过,下头的人更不可能知道有这回事,捕风作影听来的东西也没谁当过真,所以李四平可以平和地把这些好处装在兜里不吭声。
可是现在厂长这么一搞,大家都知道班上分了钱,而且还是以班费的名头发放下来的,也就是说班上每一个人都有享用班费的权利。
想到这里,李四平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嘴里说得好听,班组长及办公室负责人掌握分配权,可是一万多双眼睛盯着这些钞票,有人没准儿心里还有一本账,你花多花少他都跟你记着,想把这笔款子吞下去,真的太难了。
李四平淡淡地点了点头道:“是有这么回事,这是班费,分到每个人的头上也没多少,不如就找个时间大家一起出去吃一顿,你们说怎么样?”
班长都发话了,班组里的员工哪里有什么意见啊,一个个的乐呵呵的,挺满足的。
李四平心中微叹,只要钱在老子手里,操作性还是挺强的,能吃多少就吃多少吧!
其实李四平心里明白,就算出去吃一顿,那么剩下来进他腰包的钱也比副厂长给的多。
看来这厂长跟副厂长是要开如争权了啊,为了表示忠心,李四平在想着是不是要有点表示呢?
掏出电话来,给一个人发条短信道:“咱们厂里的废旧都被清空了,有人断你男人的财路呢!”
一条短信发出去时,维修车间的派工人员走了进来道:“李班长,这是刚到的维修任务,来,两台北方奔驰的台下二级保养作业。”
“凭什么给我们,不接……”
“滚一边去,谁说不接的?”
李四平当场冲他那擅作主张的徒弟嚎了一嗓子,然后冲派工人员问道:“你手上不是还有几张单子吗?要不一起给我们班吧!”
这话一出,众人都傻了,班长这是吃错药了吧,这要换了以前,班长根本看都不看这人一眼,得让他出去转好几圈才象征性地收一张工单让大家活动活动身子骨,又或者是副厂长亲自打电话来安排,才给这个面子。
今天这是怎么了?副厂长又不在,班长接下两张工单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不说,还找别人要工单来干活,鬼上身了吧!
就在众人张大嘴巴看着这一幕的时候,派工员马上说道:“工作量都是平均分配的,活也不能让你们四班全都干了,我还得去其它几个班组呢。”
“成,要是他们忙不过来,你全给我拿过来,我们班劳力好!”
李四平吆喝的时候,人已经出了办公室,只听他马上吩咐道:“愣着干什么,玩了这么多天也够了,赶紧地换衣服,该干什么干什么!”
听了这话,众人一脸懵逼。
而派工员到其他班组的时候,情况差不多都一样,原来死活安排不下去的工单,今天就像是钱一样,几个班长抢着要。
回到办公室把这情况给生产办主任一说,参加了刚才会议的主任微微一笑道:“咱们厂啊,看来是要改朝换代了!”
话音刚落,只见他抓起座机来给厂长办公室打了个电话过去。
周芸正在看上头发来野外施工情况,以便可以更好地安排修保力量,不至于到时候要装备的时候交不出来,电话一响,马上接起来道:“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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