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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舍里只剩下两个人了,有一天,顾九枝把床铺掉了个个儿,江潮就也调换过来,两个人从脚对着脚,变成脑袋对着脑袋。
好像又贴近一些。
“你说,我们两,谁先分化呢?”
有一天晚上,顾九枝突然聊起这个。
江潮默默想了一下:“你先吧。”
顾九枝笑起来:“你又确定了?分化本来就是不可控制的事情,说不准哪天你就先分化了呢?而且,你早就表现出了alpha的潜质了,会分化的很快的。”
江潮:“我会慢一点。”
顾九枝不知道,江潮是可以自己控制分化进程的,虽然主要是可以自主选择分化方向,但如果江潮真的想要延缓分化进度,也是可以的,只是要继续承受分化期给她带来的痛苦而已。
从宿舍只剩下她们两人起,江潮便放慢了分化的速度,否则,据她先前的预感,她也该在十二月初分化了。
她不想丢下顾九枝一个人。
分化后,就要搬离宿舍了,现在宿舍里只有她和顾九枝,如果她搬走了,就变成顾九枝一个人住了。
江潮想,如果真的有一个人要孤零零地住宿一段时间,那么还是让她来做这个人吧。
意识到自己喜欢上了顾九枝以后,江潮便下意识地对顾九枝好起来,而且,她宁愿继续承受分化带给她的焦灼,也要减缓分化的速度,是因为她想跟顾九枝多住在一起一段时间。
顾九枝不知道江潮心里的小九九,但她也有自己的打算:“我觉得,还是你先分化比较好,最好是分到刘晴那个宿舍。
这样的话,就算你走了,也还有人能给你上药。
如果是我先分化的话,宿舍就只有你一个人了,你再受伤要怎么办呢?”
又来了。
这个人总是对她好,可是江潮现在不想顾九枝对她好了,因为顾九枝不喜欢她,那么顾九枝对她的所有的好,最终都会成为甜蜜的刀子,一刀刀刺在江潮心口。
江潮的声音冷淡下来:“总之我会比你晚分化。”
“才怪。
我们明明一样大,谁先分化,都是二分之一的概率。”
顾九枝其实想说的是她们同年同月同日生,然而她不能够这样说。
聊到这里,顾九枝的心情也低落下来,她拉起被子把自己藏起来:“睡觉吧,我听赵老师说明天会有个随堂小考。”
江潮:“好。”
很深很深的夜晚,没有一丝月光照进来,两人挨得这么近,江潮能闻到顾九枝洗发露的柑橘味清香,她躺在那里,一直没有睡意,顾九枝倒是很快睡熟了,因为被子盖得太上的关系,她渐渐地,有些呼吸不畅。
感觉到那女孩短促的呼吸,江潮伸出手,给她把被子往下拉了拉,又好好掖起,确保不会有一丝冷风吹到顾九枝的被窝里。
好好睡吧。
江潮的有意拖延中,顾九枝果真比她先分化。
刚好是立冬不久,怕冷的顾九枝把自己裹成了一只小熊,江潮也穿上了厚衣服,一件手工织的毛衣,款式有些老气,但用料扎实,看得出很用心,顾九枝好奇地看了几眼,江潮便告诉她:“是我奶奶织的。”
要经济温暖地度过冬天,老人家有自己的智慧。
她每年都会给孙女织毛衣,这件毛衣是她人生中最后的作品,那时江潮还在读小学。
当时可能是预料到自己再也没有精力做多一件了,她特意把这件毛衣织得很大,足够让高中时候的江潮穿上。
弥留之际,她拉着江潮的手对从此以后要孤苦伶仃生活在这个世界上的孙女道:“奶奶的毛衣会陪你到长大,等你成年后,你会遇上一个能够跟奶奶一样,给你温暖的人,所以不要难过。”
江潮一直很宝贝这件毛衣,其实她原本不想穿的,但自从入冬,顾九枝就总拿担忧的眼神看着衣衫单薄的江潮,江潮被她盯得受不了,又总感觉自己再不加衣服,也许某一天回来,自己床上就会堆满顾九枝给她买的衣服,她已经欠顾九枝很多,不愿意再接受过多的好意,所以她才把这件毛衣从箱子底翻出来穿上了。
听说是江潮奶奶织的以后,顾九枝就一直对这件衣服很关注,每次江潮在宿舍一脱外套,她就忍不住盯着看,久而久之,江潮也觉出点不对来:“我的毛衣有什么好看的吗?”
顾九枝回过神,不自在地挪开了眼神:“它真的很好看。”
江潮弯了弯眼眸。
她知道自己的毛衣早就过时了,顾九枝多半是出于礼貌才这样说,但她仍然觉得高兴。
可顾九枝,是真的觉得这件毛衣好看的。
虽然顾九枝衣柜里除了校服之外都是当季大牌,那些衣服随便拿出来一件,都能换来数十件这样的毛衣,但这件毛衣,是不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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