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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揽她入怀,下巴抵着她的头,按照平时的睡姿,无比地契合。
原以为就这样安稳地睡一晚上,柏清清醉着,却也醒着,睡不着,她便偷偷伸手,划过他的薄唇,在红嫩的唇上流连。
她翘起嘴唇笑了,怎么会有男人有这么好看的嘴唇呢。
“清清。”
他喘了一下,道,“别动了。”
她又点头,没老实一会儿,手上仍旧不安分,看到他滚动的喉结,她突然去亲了亲,一路往下,留在他精致的锁骨上。
“嘶。”
她咬了锁骨,顺带着还舔了舔,又湿又麻的触感。
胥岁寒眼眸幽深,望着她,不到片刻,他凑近吻了上去。
是她先勾引的,往下便由他勾引到底。
他厮磨过她的唇,熟稔地撬开她的贝齿,一切都是水到渠成,他贪婪地去拾取她口中的酒香,明明是沈家为了成亲初酿的桂花酿,却好似陈年烈酒,小小一口便能回味无穷。
柏清清闭上眼睛,很喜欢他身上的味道,身体还是冷着,便大着胆子伸手探进他腰间的白衣里,摸到的是光滑细腻的肌肤,带着灼灼的热。
胥岁寒任由她去窃取自己身上的温暖,空出一只手缓缓地拉下了床帐。
雨声骤然响起,砸在院子里的卷柏上,北风凛冽,伴着雨,袭来一阵又一阵冰冷冷的气。
卷柏在寒风冷雨中饱受摧折,翠绿的柏叶立于深冬的夜里,任由狂风嘶吼,任由大雨淋漓。
“啪。”
最后一滴雨水掉落在卷柏上,天未亮,雨已停,柏叶残留着几滴雨水,愈发得鲜嫩翠绿。
岁寒,知松柏。
她醒了,强撑着头疼,自己的衣衫都在,只是回忆一股脑地窜了出来,鲜明地映进了她的脑海中。
柏清清望向躺在自己旁边的胥岁寒,昏暗的罗帐里,被褥上的痕迹骗不了她。
她悄悄地跨过他,拉开帐子,从床上起来。
这一站,身体酸麻,才有了真切的感觉。
她赤脚走出屋子里,抱着膝盖坐在屋门口,听残存的几滴雨从屋檐落下。
听雨是个空闷无聊的事情,柏清清从前都不喜欢这么耗费时间,现下却听得入神了,连手脚冻得通红也没有感觉。
一件厚白长袍盖在她身上,包裹了她全身。
胥岁寒将她抱起,在西北的几月,她又瘦了不少,抱着比从前更轻了。
柏清清乖乖地等他放下自己,他抱她回了床上,被褥被子都被他换过了,他盖了几层被子在她身上。
“天冷,不要冻着自己。”
他皱眉说道。
“好。”
她的嗓子哑哑的,身体在被子里发抖,才慢慢有了知觉,真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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