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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梓洲仿佛又回到了高潮的那一刹那,笑得异常的满足。
葶兰擦着他的头发,脸红了一大片。
奚梓洲突然抓住了她的手:“你到现在都还没被人上过呢……你知不知道……被人上的滋味有多好?”
葶兰用劲甩开了他的手,缩回墙角,一言不发。
奚梓洲追过去,手探到她身下:“就是这个地方……真正的男人,会把自己的宝贝弄得硬硬的,和大牢里最粗的那根烙铁一样,又硬,又烫,然后捅进去……开始的时候会有点疼……不对,你是女人,只有第一次会有点疼……以后就会痛快得想死过去……”
葶兰扯过被子蒙住自己的脑袋,摆明了不想再听下去。
奚梓洲说得兴起,揭起被子,凑在她耳边:“你就不想尝尝那味道么?跟着我,你这辈子就算白耗了——非但到死都不知道那销魂的味道是什么样的,等过个几十年,我老了死了,你也老了,到时候,你没了利用的价值,人老珠黄没人要,也没有儿女尽孝,你想想那时你该怎么办?”
葶兰用手捂住耳朵,一动不动。
奚梓洲的手往床头一摸,摸过来一根女人衣服上面的带子:“我给你指条明路,现在就勒死我,逃出去,找个好男人——”
话没说完,手指一滑,夹在指缝间的衣带就不见了。
他只听到一阵风声从身后扫过,甚至连半个人影都没看见。
葶兰却探出头来,神色和缓了许多,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个药瓶子。
她用柔若无骨的手指挑了块药膏出来,探进奚梓洲身下,抹上伤处,又翻过他的手掌,往他自己划伤的地方也涂上了药。
做完这些,才把被子给他盖好了,开口说:“小心别着凉了。
皇上怪罪下来,妾身担当不起。”
奚梓洲哈哈大笑两声:“吾皇万岁!
臣,自当保重身体,长命百岁!”
大笑过后,他突然想起了萧晏那两条粗壮有力的手臂。
它们那么粗,上面的肌肉那么有力,稍稍用上一点力气,应该就能把自己的脖子拧断吧……
第二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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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梓洲再醒过来时,有阳光从窗户照进来,在床前的地上划出几个光块。
他的窗户朝西,这已经是傍晚时分了。
掀开被子,只见自己身上已经穿了贴身的亵衣,葶兰不在。
整个房间一片寂静,外面偶尔有一声低低的虫鸣。
晚风吹过的时候,树叶相互碰撞,发出沙沙的响声。
他竖起耳朵听,用力地听,仔细地听,无论如何都听不到一丝不正常的声音。
皇帝派来的那些人,还真是好本事。
他伸个懒腰,跳下床,随手拾起一条腰带往房梁上抛去。
腰带飞在半空,就被不知何处飞来的一柄飞刀拦腰斩断。
昨晚伺候他洗澡的老人推门走了进来,巍巍颤颤地走去拔下钉在墙上的飞刀,收进袖子里,恭恭敬敬地说:“小王爷不睡了么?奴才伺候小王爷更衣。”
奚梓洲把断掉的腰带拾起来用手量了量,笑说:“比昨天少了一寸……韩谦,你功夫有长进啊!”
韩谦已经捧了洗净晒干的一身官袍过来:“小王爷请更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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