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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梓洲“礼尚往来”
的逻辑是,你让我快活了,我也该让你快活。
萧晏仔细回想,刚才他确实很快活,十成十的快活。
奚梓洲没有缺斤短两。
那么,既然他已经快活过了,按照奚梓洲的逻辑……是不是又该轮到自己让奚梓洲快活了呢?
——按照昨晚的经验……这个猜想……不无可能……
萧晏怔了半晌,才说了句不伦不类的话:“不客气。”
看那场面,仿佛他们两个人只是互相请对方喝了杯茶。
好在奚梓洲居然没有要接着做下去的意思,翻身艰难地下了床去,站在床边随手拿过那件破囚服,替萧晏把下身和小腹上的浊物都擦拭去了。
萧晏挣扎几下:“奚……”
他想起奚梓洲的身份很尴尬。
他不知道自己应该叫他“小王爷”
,还是叫他“大人”
。
奚梓洲抬起眼。
油灯里的油只剩下一丁点,微弱的光连眼前的人都照不清。
萧晏的两只眼睛都隐藏在一片黑影里,新换上的衣服又都汗湿了贴在身上。
腰腹之下的地方仍旧暴露着,方才那硕大坚挺的利器已经软了回去,温柔得像只藏在草木丛中的小绵羊。
那两条精壮的臂膀,仍旧被铁链扣着,手腕上留下一片红红的勒痕。
一切都在眼前。
奚梓洲留意的却是,萧晏在踌躇着怎么称呼他时,脸上闪过的片刻犹豫。
犹豫,踌躇……这些东西,是不应出现在一个将军脸上的。
但是很显然,萧晏在考虑他的感受。
脸上不由自主地一笑,笑的时候,心里有点麻麻的:“将军还有什么事么?”
萧晏摇摇头,拧过脸去:“你快自己处理一下吧……”
奚梓洲有些惊奇:“我回去以后,自会有人伺候我沐浴上药。”
萧晏背对着他,挣扎了半天才问出来:“你……每天都这样么?”
奚梓洲哈哈一笑:“我也希望每天都有将军这般威猛的人才共享极乐啊……”
这话萧晏听在耳里,很不是滋味,厚起脸皮:“天牢里人才济济——恐怕比我军中还要多——你还怕……寂寞?”
奚梓洲摇摇头,抖平整了仍旧穿在身上的官袍,颤着两条还上面还淌着红白浊液的雪白长腿穿裤子:“将军你也该听说过吧?我只爱死囚。
这死囚里头,要不是罪大恶极判了斩立决的,多半是秋后问斩。
每年过了九月,我要闹好长一段时间灾荒。”
萧晏头一回听说这个词,觉得很是新鲜,但又立刻嘲讽地纠正他:“不是灾荒,是棍荒吧。”
奚梓洲拍手大笑,几乎可用花枝乱颤形容:“将军你真是我的一字师啊!
好,好,不错,棍荒,棍荒!
我管他们人不人的,我只要他们那根棍!
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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