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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形成的框将之框在最当中,像是照相的聚焦镜头,将他身上一点细微动作和神态统统放大。
娄敬策对上明暨探究的目光,就见他突然对着自己笑了笑,笑容灿烂,烫得娄敬策有些说不出的心慌。
——这人又想做什么?
繁星很快将数据呈上。
明暨前面全部略过,扫到最后,意味不明地笑笑。
“他这段时间运动量有这么大吗?”
明暨回想一下,同处别墅屋檐下时,娄敬策确实在他待在房间里的时候都有运动健身。
“这么快就锻炼出腹肌了啊,真叫人羡慕。”
他说着羡慕,眼里却满是赞许。
明暨方才想过一圈,终于在盯着娄敬策背影看的第一分二十七秒,得出答案。
他手中的拐杖横打在丧尸身上,那只丧尸宛若被球拍击起的球一般,高飞落在大厅的另一端角落。
“哦呀,有些激动没收住力气。”
明暨把一击打得歪折的金属拐杖掰直,下意识的动作,心思压根没有多少在这个上。
“娄敬策。”
他朝着走廊里喊。
娄敬策转身,左棣华也跟着扭头。
娄敬策隐约有种不好的预感,像是之前的心慌终于到了尘埃落地的那刻。
“我刚刚想了想,觉得他说的有点道理。
所以……”
左棣华眼睛滴溜溜的转,这个“他”
指的是自己吗?自己刚刚说的哪一句啊。
娄敬策右眼皮狂跳,他转身,妄想当作没听见。
“所以,我们什么时候履行义务?”
“义务?”
左棣华又在挠头,“什么义务啊?”
他看看明暨,得不到一个眼神,又去看离自己近的娄敬策。
背着明暨,小声询问:“是什么义务啊?”
夫夫义务。
娄敬策闭眼,不去看好奇心旺盛的小孩,也不愿跟他解释。
他现在脑袋里一团乱麻在翻滚,不明白明暨的逻辑是什么样的。
到底是怎么脑回路突然接轨到这个方面,他们不是合作伙伴加同居人吗?结婚证不是摆设吗?为什么突然又搞得对此很认真?
他不明白,也有些退缩,在胆怯些什么他暂时不想去想。
“你要是不说,我就定日期了啊。”
明暨友好询问得不到结果,准备自行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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