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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一来,谢老夫人更是不敢让谢安平乱来,忙对陆锦然道:“我不明白陆公子在说什么,梅冬与死者见过面,都是住在江扈,与他认识也不甚奇怪。
不过那人既然是被安平所杀,陆公子能将此事掩盖,已是对我们谢家有恩,又怎么可能再去坏陆姑娘的声名?”
陆锦然哼了声,也不去计较她的嘴硬,便自起身道:“但愿老夫人能说话算数,我们陆家也不想看到对两家都不利的局面。”
说完,便自告辞。
谢老夫人也不好再说什么,吩咐管事送客。
前院门口,小厮早已将马牵了过来,陆锦然接过缰绳,长随低声道:“二爷,您看那边……”
陆锦然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但见在不远处的月洞门下,一个素衣织锦的少女粉面桃腮的带笑望着他,嘴角眉梢都洋溢着喜悦,一双杏眼里满含情意……见他望过去,面颊更是飞红,张了张嘴,欲语还羞。
陆锦然却只淡淡看了她一眼,便面无表情地牵马离去。
少女笑容凝住,眼睁睁看到男子连背影都消失在门后,方有大颗大颗的眼泪不断滚落。
谢老夫人带着阮盈回到百寿堂,摒退所有人,门一关,便厉声让阮盈跪下。
阮盈不敢有违,端直跪在了她面前。
谢老夫人气得无以复加,“你个丧门星竟敢驱使老三为你办事,你怎么敢?你是真的想害死进之不成?”
阮盈趴伏在地止求饶,“老夫人,我这不也是没办法?表姐求到我面前,我哪敢不帮她?无人可使之下,我才去求到三伯……”
谢老夫人恨不能撕了她,“你如何知道那件事?快给我老实招来!”
阮盈颤声道:“我也是在阮家时听父亲和嫡母偶尔提到过,稍一推测便知道了那件事。”
谢老夫人厉声道:“最恨你这种歪脑筋的人。
我老实告诉你,如果你敢把这件事向外说一个字,敢让进之知道,我不介意去母留子!”
阮盈吓得整个人都伏在了地上,“老夫人放心,阮盈知道轻重。”
谢老夫冷哼了一声,“玉琼的那件事你也是让老三家的人去做的吧?”
阮盈满口认下,“是。
不然我一个人根本做不了。”
谢老夫人怒道:“仁怀到现在都还没从江临回来,不知是在江临耽搁了还是发现了玉琼的不对劲。
你给我仔细着些,若是在仁怀面前露了什么破绽,惹得我家宅不宁,你也只有死路一条!”
阮盈应道:“我省得。
那边绝不可能有破绽。”
谢老夫人这才敛了怒气,对李嬷嬷道:“安平那边着几个得力的婆子看好,绝不能让她出院子,更不能让她在外胡言乱语。
暂且把她锁在院子里,等得一段时间风声下去了,再把她送走。
对外就说庆哥儿确实是她所生,我们也只是看孩子可怜便养在了谢家,其他不准多说。”
李嬷嬷忧心道:“如此一来,将来若想让庆哥儿记在宋家表姑娘名下只怕就不容易了。
岂不是耽误了庆哥儿的前程?”
谢老夫人无奈一叹,“一切且等她和进之成婚之后再说。
媛媛虽然正派,却并不傻,多半心里对庆哥儿的身份早有疑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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